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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小板凳上開始扭扭自己的小屁股。
“坐不住就站起來。”禪院甚爾拎著小綱吉的領子,直接把他放到了禪院惠的床上。
病床並不是兒童尺寸,上面再睡一個大人也都是睡的開的。
“謝謝甚爾叔叔。”小綱吉眨了眨眼睛,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哥哥身邊了,對禪院甚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甜度過高的微笑讓禪院甚爾覺得自己自己牙都疼了起來。
他靠在一邊的牆壁上,扭頭就是小綱吉對著他那甜度過高的笑容。
想到之前禪院惠說的守護甜心,禪院甚爾突然想要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們到底都遇到了什麼。
“甚爾叔叔,你這次還走嗎?”小綱吉看著禪院甚爾眨了眨眼睛。
媽媽這兩天都在忙著照顧哥哥,小綱吉跟在她身邊也不方便,禪院甚爾自覺的承擔了照顧他的工作。
從給他一臉刷牙,帶他出去吃飯,到輕鬆的抱起禪院惠去做檢查。因為小綱吉腳步慢,在這期間,大多數都是被禪院甚爾放在肩膀上的。
從來沒有和成年男性有過過多接觸,更不用說被放在肩膀上了,這是小綱吉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以往他總是會因為身高的緣故,走在路上看到的都是別人的大長腿。而現在,陡然被增加了身高,小綱吉突然感覺到了不用仰望大人的幸福!
小綱吉想什麼禪院甚爾真的感覺不出來,他只是覺得怪不得自家崽子被吃的這麼死,沢田奈奈家的孩子真的是纏人一流。
小綱吉也不是黏著他,甚至很多時候,就是哼哧哼哧的跟在他的身後。跟不上了就跑,反正就緊緊的綴在禪院甚爾的身後,一旦禪院甚爾回頭,他立馬就給他一個甜度超標的笑容。
好傢伙,這誰能受得住?
必須不能啊!
經過這一遭,禪院甚爾再也沒有想過自家崽子被吃的死這一回事了。畢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個禪院家的,都被沢田家的這對母子給吃的死死的。
禪院甚爾略過小綱吉的提問,轉而問了守護甜心的事情。
然而,禪院惠對守護甜心都一知半解,更不用提今年還不滿三週歲的小綱吉了。
“守護甜心就是守護甜心嘛!”小綱吉倒是沒有像禪院惠那樣露出這你都不知道的表情。但是實際上對於禪院甚爾來說……效果大概是差不多的。
所以說,守護甜心到底什麼玩意?
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