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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關於逮捕的訊息後天才會在英國見報,但我們還是不能浪費時間。”
我有點沒弄清他的邏輯,但我只是問他準備如何找到這個女孩。
“你還記得那個劇院代理人約瑟夫·阿倫斯吧?不記得嗎?我在一個日本摔跤手的案子上幫了他一點小忙。只是個小忙而已,我改天有時間再跟你說。他一定可以幫助我們找到想要的東西,毫無疑問。”
我們花了些時間去找阿倫斯先生,午夜之後我們找到了他。他熱情地向波洛問候致敬,並稱自己時刻準備著為我們效勞。
“在這個行當裡,我不知道的事兒很少。”他神采煥發,輕鬆地說。
“好吧,阿倫斯先生,我很想找到一個名叫貝拉·杜維恩的女孩。”
“貝拉·杜維恩,我知道這個名字,但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了。她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這兒有她的照片。”
阿倫斯先生仔細研究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他拍著大腿叫道,“她是達爾西貝拉姐妹的成員,我發誓!她一定是!”
“達爾西貝拉姐妹?”
“沒錯,她們是一對姐妹花。雜技演員、舞者和歌手,她們的本事可不賴。如果沒歇著,我覺得她們會在別的地方表演。最近兩三個星期她們就在巴黎演出。”
“你能幫我把她們的確切地點找出來嗎?”
“小菜一碟。你回家靜候,早上我會給你內部訊息的。”
有了他的許諾,我們便與他告別了。他這個人很守信用。果然,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們收到了一張筆跡潦草的字條。
“達爾西貝拉姐妹在考文垂的皇宮附近演出。祝你們好運。”
時不我待,我們立刻奔向考文垂。波洛也沒多問,只是心滿意足地訂了當晚演出的戲票,兩張靠前的座位。
這些演出乏味得難以形容,或許只是我心情不好才這麼認為而已。日本演員的疊羅漢表演得搖搖欲墜;故作時尚的人穿著綠色的晚禮服,油頭粉面,喋喋不休地說著閒話,跳著華麗的舞蹈;矮胖的女首席歌唱家扯著嗓子賣命吆喝;另一個喜劇演員盡力去模仿喬治·羅貝先生,但明顯不成功。最終,當達爾西貝拉姐妹上場之際,觀眾情緒高漲起來了。我的心竟也激動地怦怦跳起來。她們倆一個是亞麻色頭髮,一個是黑色,穿著合身的蓬蓬裙,繫著巨大的棕色蝴蝶結。她們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對兒頑皮的孩童。她們開唱了,歌聲純真甜美,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