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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行?”
“難受。”
“不舒服?那你要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
“不,不用了。”
祁玉渡劫一般捱過一輪,終於如願躺下,脊背的汗幾乎浸溼床單,腰下墊的枕頭被拿走了。
他以為應該能閉眼休息的時候,大腿傳來不適,兩排整齊的牙印分佈在那。漸漸顯現一圈粉色,如同嬌媚的花開在最隱秘的角落。
“嗯,好看。”
祁玉自己看不到,翻身想睡又被摟了回來。周時煦沒完沒了,撕碎初見時還算淡漠的外殼,就差拿祁玉果腹了。
他喜歡這個禮物,喜歡祁玉的單薄,更喜歡現在和他一起的感覺。視覺和生理,最純粹的喜歡。
從前他不亂搞,並不是刻意為誰守身,他周時煦不吃這一套,沒興趣就是沒興趣。在三十歲遇到這麼個寶貝,是應該好好疼一疼。
處處招他喜歡的人不多,祁玉剛好正中下懷。
白玉開滿了花,周時煦也饜足抽完一根菸,抱著祁玉一起躺浴缸,嘩啦啦往外溢位的水聲吵醒了祁玉。
他沒多少力氣,歪著臉眯眼看他。周時煦用下巴蹭他的臉,胡茬會扎人應該再刮一刮。
這樣想著,祁玉唇邊一熱,呼吸被奪了,他皺眉抗拒,“不要。”
“別動,本來只是親一親,再動就不一定了。”
於是祁玉老實窩著,仰著下巴配合結束這個吻,立刻提出意見:“周先生,我有點困了。”
“我知道。”周時煦帶著他繼續躺下,溫熱的水泡著異常舒心,他呼了一口氣,道:“別叫什麼先生了,我不愛聽。”
“……嗯,不愛…”祁玉困得不行,回答得什麼不知道,他已經懶得睜眼了。
於是周時煦故意不摟著他,為了防止整個人滑進浴缸,祁玉只得主動抱著他的脖頸。
這麼個依賴的動作對周時煦很受用,揉著他的耳垂道:“自己想想,應該叫我什麼。”
問題有點危險,祁玉不確定周時煦的用意。尊稱不行,名字好像也不行,難道叫老公?
祁玉叫不出口,謹慎的顧左而言其他,“…困了,想睡覺……”
逃避的下場是周時煦耐心用盡,又狠狠欺負了一頓,浴缸水涼,祁玉很燙。
第二日祁玉睡飽了才睜眼,房間只有他自己。不見清晨的陽光,只有隱隱傳來的鳥叫聲在耳邊環繞。
他全身疲軟懶得動彈。頂頭的圓形大燈,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