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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主動約他見面。
依山傍水的雅居,兄弟倆坐在茶室下了一早上圍棋。
雕花窗外就是鵝卵石路,兩側種觀賞竹,再往下是鯉魚池,潺潺水聲不絕於耳。
風景再好周時煦也坐不住,好不容易結束一局,主動開口:“哥,什麼事直說,棋我是下不過你。”
周則風沒立刻回答,一顆一顆將自己的白子放進棋盒,看著倒是淡漠,卻因心不在焉拿錯了顏色。
半月前有個快遞員送來一個包裝精美的匿名禮盒,盒子裡除了拉菲草就只有一張邀請函。
當看到‘亨喬’這個姓氏時,周則風控制不住手抖,心跳到了嗓子眼。時隔七年,這個姓氏如同在他生命中消失了,他以為大概直到入土那天也不會和這個姓氏的人再有交集。
斯布林·亨喬小兒子生日宴的邀請函,千里迢迢從D國送到他手裡...斯布林已經有了孩子。
他的涵養不允許他將這封邀請函撕碎,他的脾性也不允許他再有任何沒必要的牽掛,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一個‘亨喬’而已,不能失了態。
周時煦遲遲等不到周則風的回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準備走。祁玉那小崽子每天訓得這麼累,好不容易得空了突擊看看。
“你和亨喬集團生意上還有往來吧?”周則風面無波瀾,沒抬頭,認真將拿錯的黑子挑著揀出來。
“有啊,一直都有。”周時煦這才又坐回來,一手抓一把黑子扔進棋盒,“下個月就有一單,一起?”
周則風抬頭看著弟弟,片刻移開視線,“斯布林有個孩子?”
“贊恩?”周時煦有意無意看他哥,“聽過,沒見過。”
周則風隨口道:“他結婚沒請你嗎?常合作的關係,即便不想也應該客套一下。”
“他早結婚了。”周時煦回憶道:“他不止一次說過,夫人不讓抽菸喝酒,管得嚴,一般不應酬,忙著回去陪老婆。”
“嗯。”周則風淡笑,眸中溢位些落寞,“你去忙吧,我想起池裡的魚沒喂,不耽誤你時間,棋下回再下。”
“行。”
周時煦沒多問,撈起旁邊涼了的茶喝乾淨。他們沒什麼可聊的,說了些公司近況後驅車離開。
周則風還是忘了要餵魚,收拾好茶室杯盞,捏著一塊藏青色抹布,一遍一遍擦紅木矮几。
怎麼也擦不乾淨,一滴滴水落下砸在面上,沒有盡頭,擦了還有。
他想起了那個人,和他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