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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充氣娃娃？”吳塵舉了個不恰當的比喻。
“可以這麼理解。”老人點了點頭，“這些膠皮下的絮狀物，到現在還在放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神經元。”
“神經元？”吳塵一愣，“全部由神經元組成的身軀？”
“不僅僅是神經元，還有些我無法理解的結構存在。”老人喃喃道：“頭頂上的圓孔狀斷面，是被用力撕扯留下來下。所以應該還有數根小手指粗細的纜線，與這具屍體相連。”
吳塵旋即將當時看到的狀況一五一十的道出。
“原來如此。”老人欣然點頭，“從變異體的構造上來看，外層的九頭蛇假面只是身軀，而這具膠體才是驅動變異體的中樞。強大的生化裝甲。”
“生化裝甲？”吳塵有些意外。保護傘公司時候沒有這方面的研究成果。
不愧是設計出銀武士的天才工程師，一談到自己的專長，所有疑團立刻迎刃而解：“假面九頭蛇看似活物，其實只是件盔甲。女性膠體透過生物肌腱與其相連，驅動這件生化裝甲。”
吳塵想了想道：“大師，您剛才不是說膠體不是人類麼？如果只是由神經元構成的話，應該沒有生命才對。”
大師笑道：“確如我先前所言，這個深藏在九頭蛇體內的膠體也是別人的傀儡。創造她的人經過事先的基因編組，來控制她的進化方向、行為方式、敵我判斷、攻擊技巧……等等，所有高等智慧生命擁有的能力。”
吳塵不禁張大了嘴巴，“大師，您是說……有人把這些高等生命體的特徵打包，並以遺傳資訊的方式植入到生化病毒中？”
“沒錯。”大師認可了吳塵的判斷。
一直沉默的蘿拉忽然開口：“這可是上帝的工作啊。”
似乎被這句話波動了心絃，大師目光深邃的低聲道：“是啊，許多人都在做著上帝的工作呢……”
氣氛一時冷了下來。吳塵忍不住在心中問道：“n9，會是逃走的鈴木健太麼？”
“資訊不足，無法判斷。”n9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還是大師率先從情緒中跳出，扶了扶眼鏡，抬頭笑道：“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