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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大師兄的大名,但沒人會叫他“阿廷”,因為太過親暱,而辜廷這個人,天生與親暱二字無關。
他和別人之間,有涇渭分明的線,包括蘇芝芝。
但蘇芝芝今天總算見識到,真有人會這般親近他。
畫面裡的他,雖然看不太清神情,卻不至於是厭惡煩躁。
他自己也接受這個稱呼。
試想一下,若是賀安雪之流叫他“阿廷”,他早沉下臉,逼那些女子不敢再擅自靠近一步。
蘇芝芝盯著那女子,覺得格外扎眼。
她很清楚,認識辜廷十年,他從來沒給其他女子好臉色,不僅惜字如金,也從不應付,這種情況下,他投向蘇芝芝的目光就顯得多了許多。
這不是蘇芝芝的錯覺,相比其他人,辜廷確實給她更多的關注。
她性子直,因為喜歡,所以想爭取,哪怕最後被拒絕,也不想留下遺憾,抱著這種心情,蘇芝芝想和他結為道侶,當時提出來,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卻怎麼沒想到,辜廷會頷首答應。
她還記得,他當時回她的話:“可。”
不對,也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字。
即使如此,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怎能讓蘇芝芝不認為自己是那一份特殊?
但,辜廷能送她碧琥珀,也會送別人赤隕鐵,還是她送給他的赤隕鐵。
不能深想,不敢深想。
而骨鳥這傢伙,再堅持不住,“咔嚓”一聲碎成一地,成一堆骨頭。
這個聲音,將蘇芝芝從腦海混沌的旋渦□□,她定在原地,緊緊咬著嘴唇,好半晌,才長長舒出一口氣。
想再多,不如做點實事,比如調查這個女子究竟是誰,為什麼她從沒在辜廷身邊看過她。
一邊埋骨頭,蘇芝芝翻騰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只是她剛埋好骨鳥遺骸,下一刻,卻見骨指頭穿破土壤,骨鳥伸出頭來,吐出土來:“呸呸,你又埋我做什麼!”
蘇芝芝:“呀,你還沒死?”
骨鳥:“都說了我是天神的……”算了,這一幕似曾相識,蘇芝芝明顯就不信它的說辭,它也懶得再說。
骨鳥把自己挖出來,一邊挖一邊觀察蘇芝芝:“我都說了吧,大師兄不喜歡你,你還不信,一頭熱!”
蘇芝芝伸出一根手指,把骨鳥按回土地裡。
骨鳥:“……”
不過等骨鳥再次爬出來,蘇芝芝撐著下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