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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真不是什麼善茬。
遊喻離開了安蔚蔚家裡後,就朝自己家裡走去。
他神思有些恍惚,畢竟他也不是傻子,想到之前自己無意間聽媽媽高興地跟爸爸說這個屋子真是旺人,想到他們家的生意搬到這邊來後就有了好轉,想到那奇怪的佈局和永遠被禁止上的三樓以及一樓那間屋子,甚至包括二樓的一間臥室,也被反鎖了不允許進入。
遊喻站定在濱湖別墅18號,看著柵欄裡修建得極好的庭院,古香古色的,頗有韻味。
一切都和之前無異,他按響門鈴,卻無人應答。
遊喻沒有猶豫太久,直接選擇翻門進入。
他穿過假山水榭的庭院,屋子前是一片因為沒人打理已經乾涸了的荷花池,看上去有幾分荒敗。
遊喻還有大門的鑰匙,他試著開了鎖,門被他開啟。
因為房屋設計問題,採光不好,就算是白天也昏暗,需要開燈。
但這房子裡沒有燈亮著。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帶著十二分的警惕心,從樓上到樓下,甚至還去了之前不被允許進入的三樓,可三樓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就連傢俱都沒有。
二樓那個臥室和一樓被說是雜物房的房間也是。
真奇怪……
遊喻皺緊了眉,想不明白地離開了別墅。
這裡面沒人啊,以前那些“禁區”也沒有任何東西啊。
難道是已經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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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今天起得有點遲,因為他昨晚做了個不太美妙的噩夢。
具體夢見了什麼,其實他也不記得了,這個夢比之前還要破碎混亂,甚至是痛苦的。
壓抑和絕望像是一輛大卡車,來回在他身上碾壓,要將這兩種情緒刻入他的靈魂每一處,以至於陳山晚清醒後,精神都無比沉悶,心臟也像是下一秒就要厥過去的難受。
他說不出這究竟是為什麼,畢竟這也是第一次做噩夢的餘威在他身上殘留這麼久。
陳山晚緩了一會兒,才起床去做早餐。
雖然不舒服,但總不能讓鬱睢等早餐等太久吧。
今天早餐吃三明治,做法並不難,吐司機熱一下吐司,再煎個火腿和雞蛋就好。
因為鬱睢飯量似乎不小,所以陳山晚特別給“他”做了兩份,再附帶一杯加熱後的牛奶。
陳山晚把早餐放在升降臺上,按下按鈕用傳送帶送上去,自己也端著餐盤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