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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鬱睢的心情終於好了那麼點。
祂看著陳山晚那張臉冷冷淡淡的模樣,就不住地湧起兇狠的念頭,不顧一切地想掐住陳山晚的脖子直接吻下去,讓他方寸大亂,
撕碎這層薄薄的遮擋物,徹底得到他、佔有他。
鬱睢的眸色漸濃。
陳山晚還陷在突如其來的表白中,沒有察覺。
他其實猜到了一點,但他始終不敢去確認鬱睢的心意。
不是他膽小,也是他膽怯。
可…鬱睢活了這麼多年,在上古時代,幾萬年前祂就存在。
他的二十年,在鬱睢眼裡,恐怕連二十秒都算不上。
也許只是因為他是唯一不過度敬畏、扭曲妖邪的存在,唯一會與祂聊天的人,所以才特殊。
而這份特殊,並不是那樣的感情。
陳山晚是這麼想的。
尤其,他對於鬱睢來說,還有一層食物的身份。
陳山晚其實想問鬱睢為什麼喜歡他,但話出口,就變成了:“…我是人類,鬱睢。”
他很清楚他不能問,一旦問了,就在無形中承認了什麼,而他們的身份並不允許。
他不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了,不是十二三歲的孩子了,不說為全人類這麼高尚的話,就說…他要為陳山思考。
“而你是邪祟。”陳山晚垂下眼簾,聲音聽著沒有絲毫波動:“而且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你到底只是被關久了覺得無聊,想我陪著你,想我跟你聊天,這只是朋友。”
陳山晚平靜道:“你說你沒有交過朋友,所以你分不清很正常……唔。”
陳山晚話還沒說完,就被鬱睢一把掐住了臉,後續的話都被噎了回去。
鬱睢捏著他的腮幫子,虎口卡在他的下巴處。
陳山晚看著祂,這才注意到鬱睢已經隱隱動了怒,身上的寒氣直直往外冒,危險的氣氛醞釀起來。
陳山晚抬手,攥住了祂的手腕,還沒說什麼,鬱睢就忽然垂首。
一個冰冷卻柔軟的吻,抵在了陳山晚的唇上,讓陳山晚的大腦瞬間空白。
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好像消失,周遭的一切也跟著被抹去。
陳山晚睜大了眼睛看著鬱睢,抓著鬱睢手腕的手都失去了力道,變成了虛虛掛在上頭。
鬱睢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繼續深入。
祂退開一點,凝視著呆住了的陳山晚,心情終於恢復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