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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我不答應你就不看了?”
“唔。”因為知道陳山晚不在意,鬱睢才敢開這句玩笑:“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偷偷看,不讓你知道。”
掩耳盜鈴是吧。
陳山晚懶得理“他”。
陳山晚看手機,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就是他們宿舍的幾個人,加上在大學裡玩得好的幾個說想搞聯誼玩,拉了個群,也沒問他去不去,反正就是把他也拉了進去,現在正在討論時間和地點。
“你想去?”
“嗯。如果他們去的地點正好我也想去玩的話。”
“哦。”
鬱睢哦了聲後,見陳山晚沒再回“他”,又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提醒陳山晚:“好吧。”
陳山晚覺得鬱睢有時候真的……很幼稚。
就莫名很好笑。
“…我會帶你一起去的。”他拍了拍鬱睢的手臂:“你再用點力就要勒死我了。”
鬱睢果斷鬆開,滿意而又愉悅地親了一下陳山晚的臉:“愛你。”
陳山晚:“……”
他耳根子登時就發燙了:“…你東西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鬱睢蹭蹭他:“這就去做飯。”
.
到晚上時,陳山晚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拿著吹風機等他的鬱睢。
他走過去,讓鬱睢給他吹了頭髮,又想起自己剛才無意間瞥見的鬱睢帶過來的東西。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整個人不僅臊,還燥。
尤其在吹過頭髮後,鬱睢又掰過他的臉吻他。
不是那種輕輕一碰就結束的吻,而是深入的。
掠奪著他所有的氣息,讓他的神經都為此開始戰慄。
陳山晚本能地勾住鬱睢的脖子給自己一個支點,哪怕他知道鬱睢肯定不會讓他摔。
而這一次,鬱睢的吻在遏制不住地往下走時,陳山晚並沒有攔截。
鬱睢反而停了下。
“他”咬著陳山晚的鎖骨,聲音含混而低啞:“阿晚,是可以嗎?”
陳山晚沒有說話,但摟緊了“他”。
於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鬱睢的念頭太重,卻又因為那滿腔的愛意填滿了“他”整個靈魂,又勒得“他”、強迫“他”溫柔。
像是韁繩一樣。
“他”以最小心的姿態對待著所有的一切,可有些東西越是剋制、忍耐,反而就越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