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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京在夢裡急出滿頭大汗,緊閉雙眼努力掙扎,但越用力那股火焰躥得越高,火熱蔓延到了無法掌控的程式。
藍京大驚之下嚇得從夢中驚醒,“誰”字才衝到嗓子眼旋即被火熱的唇堵住——
“我……”
居然是小屋子的主人方婉儀!她不是在省城培訓嗎,怎麼半夜三更跑回來了?
彷彿猜到他的疑問,她在他耳邊悄聲道:“幼兒園領導通知回來參加一系列評選投票,我乘的夜班火車……本不想打擾你休息,我我我……我有過承諾……”
藍京強抑躁熱道:“我真沒想過報答,婉儀,你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全新的人生。”
方婉儀俏皮道:“必須留下買路錢……”
方婉儀伏在他身側,她終於明白徐家那段婚姻不僅平淡乏味,,幸虧及時脫身不然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她親暱地揉揉他鼻子道,“男人與男人差別太大了,天壤之別。”
藍京懶洋洋道:“助人為樂是醫生的天職。”
“再也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她摟著他脖子撒嬌道。
藍京俯過身子認真地說:“婉儀,我們結婚好不好?”
方婉儀抿嘴一笑,道:“不可能呀,要是訊息傳出去包準老妖婆第一個鬧上門,傳出去難聽呢。”
“唉!”
藍京也意識到這個現實問題,糾結良久下決心道,“明天起我不來了,以後也不再聯絡,真的不能耽誤你。”
“那……”方婉儀依然雙臂摟得緊緊的,嬌媚地說,“報答一次也不夠呀,你說呢?”
藍京溫柔地撫摸她的長髮,道:“那當然,好事成雙嘛……”
她上當了。
第二天早上她眼睛都睜不開,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藍京則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從巷子到公交站臺短短三四百米的路居然累得直喘氣,坐上車後兩眼發黑陣陣昏眩。
兩年多的禁錮,難得有機會痛快淋漓釋放一次,基本全部清空了。
也罷,相當於告別賽吧,以後什麼時候有機會這麼瘋狂都難說。藍京自我安慰地想,內心深處又充滿著不捨。
來到辦公室剛坐下,昨天預約好的《書澤日報》記者焦糖仍象上次那般風火火進來,小挎包邊甩到桌上邊掏出筆記本道:
“我悄悄跟蹤了兩週,嘉恆落戶科技園後踏踏實實對照環保標準進行汙水分解和排汙系統建設,說明藍助理的承諾已付諸實施。但又發現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