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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哪怕她爬到這個位子之上,卻還是可以被人輕易控制!
尤其還是面前這個人,他竟然還是如此卑鄙!
那種憤怒讓她臉色紅了又白,指尖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起來,她索性閉上眼,一句話也不再說,只打算做個聾啞木頭人。
陸魅對於琢玉的模樣,卻彷彿並不惱怒,而是繼續莞爾一笑:“沒關係,你不必理會我,我說了我只是想說說話而已。”
他隨後拿了只杯子,在手裡把玩,目光譏誚而幽遠:
“不管你是琢玉,還是白玉,我所記得,在我心上的那一個人都從來沒有改變過,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一直就這麼卑鄙。”
陸魅專注地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杯子繼續道:
“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一年,我6歲,那是在魅營裡一直照顧過我的姐姐,我還記得那時候她脖子裡的血飛濺在臉上的感覺……。”
冰冷而熾熱。
就像那個站在遠處執法臺上的年輕人的眼神。
那年輕人站在那裡,一身華麗的繡補子的錦繡束腰武官服,他年輕的面孔在夕陽下泛出一種近乎頂尖暖玉一樣美麗的色澤。
但是那雙眼睛卻冰冷幽涼得像是他幼年乞討的時候被推下的冬日裡幽暗的滿是冰塊的洛河。
他只是站在那裡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那麼年輕,簡直就是個少年,還是養尊處優的那種。
那時候,所有住在那片樹林裡,被陌生人教導各種武藝,得到乾淨食物和棲息之地的孩子們在這樣的‘好日子’過了三個月之後,忽然被命令全部聚集的校練廠上。
誰也沒有想到會見到那麼美麗的人站在了校練廠的檢閱臺上,陽光下美麗得讓人幾乎窒息,所有的孩子都傻乎乎地看著那少年。
但是那時候,他只是略微迷惑了一下,便在心中對那美麗得不像人的少年生出警惕來,他在街頭乞討的時候,就見過那人身上類似的衣衫。
那時候連他們這些小乞兒們最害怕的囂張跋扈的捕頭們看見了穿著類似衣衫的人走過或者策馬而過的時候,都會害怕發抖,恭敬躬身。
而那少年身上的流光暗動的精緻深藍色袍服看起來比那些人都要華美許多,他的胸口的繡紋補子是——麒麟。
僅此於龍的存在。
他身後站著那些人每一個年紀看起來都比他大,卻恭敬地低著頭,眸光看著自己的足尖,比誰都早慧的自己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