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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先是嘿嘿一笑,然後像個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眼睛亮的如同珍貴的寶石咧著一口瓷白的牙齒道:“不是都說馬尾巴做出來的琴絃好麼?我就想試試,想著這傢伙尾巴韌性好,就稍微用了點力氣。”說完這話她的眼睛還賊兮兮的瞟了一眼二毛。
崇輝當時完全沒有理解是什麼意思。
直到第二天他才真的清楚為什麼曾經威風凜凜的棗紅大馬變成了垂頭喪氣的二毛。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在拔尾巴的時候就是一不小心多抓了那麼一點點。”張楚晨一邊拍著鼻孔裡不停喘著粗氣的二毛,一邊呵呵的笑著。
崇輝放眼望去,只覺得自己額頭上有無數只烏鴉成群結隊的飛過。
只有二毛那兩撮毛的尾巴孤孤單單的在風中飄零,那樣的兩根毛還能叫做尾巴麼?
叫二毛還真是形象貼切生動的無以復加。
崇輝看著二毛,二毛悠閒的啃著青草,不屑的甩了甩他屁股後面兩撮毛。
“二毛你就知道吃,在這樣吃下去沒有馬姑娘喜歡你,我看你怎麼辦?”張楚晨向來秉持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本質,跟馬喋喋不休。
對面一群莽漢,看到這一人一馬的瘋癲樣子不禁心裡都有疑問,最前面站著一個手持狼牙棒的漢子就極為不屑的對著張楚晨大喊:“臭娘們兒,留下過路錢,爺爺們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是放我一人一馬?還是放過我的馬?”張楚晨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那漢子哈哈大笑,朝著背後的十幾個兄弟道:“弟兄們,這個女人就是個白痴,連話都聽不懂。”
“嗯,對牛彈琴這句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人的確是聽不懂畜生說的話,二毛你說對不對?”張楚晨跳下馬,站在崇輝身側。
崇輝對於這幾天趕路發生的追殺啊,攔路搶劫啊什麼的早就見慣不怪了,誰讓有個如此逆天的王妃在呢。
她不用出手,就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把對方說的怒血攻心,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像王妃這樣拉仇恨這麼成功的人。
那大漢顯然沒有讀過多少書,聽見張楚晨的話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他身後一個臉色白淨的的男子咳嗽一聲,輕輕低吟:“大哥,咱們別跟她廢話了,都說這女人牙尖嘴利,她這是拐著彎的罵咱們呢。”
張楚晨是誰,全身上下都是現代化高科技的裝備,雖然定位系統壞了,不能用,可那不代表她聽不到對方這樣輕微的聲音,所以她很快就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