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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壓力就像一股穿堂風那樣從我身體裡經過,然後就消失了,桌上的其他人卻都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接著以金正錫為首,大家整齊地站起身來,像軍訓的大學生那樣排著隊齊步走,上了停靠了畫舫邊的小艇,小艇帶著他們突突突地遠去,消失在荷田裡。我當時心亂如麻沒有感覺到,細想那一幕是很詭異的,金正錫他們走的時候就像提線木偶,眼神都是直的,畫舫旁邊要沒有那艘小艇,他們大概也會一個接一個跳進湖裡去。
湖面上秋風浩蕩,畫舫上就剩我和趙旭禎對坐,黃酒還熱,螃蟹也沒涼,但酒桌已經變成了戰場,防守的這一方只剩下我。
趙旭禎給我斟上一杯黃酒:“我猜菀之跟白先生結婚以來,從來沒有同過房吧?白先生難道沒想過其中的原因?”
我無言以對,趙旭禎和我還是第一次見面,可他對我和姜菀之的生活細節都瞭如指掌,他了解姜菀之勝過我。結婚快三年了,我跟姜菀之同在一個屋簷之下,呼吸相聞,可她對我還是一個謎。
趙旭禎又說:“不瞞白先生說,我想菀之對於我跟她的婚事心中也存疑,這些年我不在她身邊,她以為我不會來了,所以才會跟白先生您結了婚。聽說菀之跟白先生夫妻和睦,但菀之恐怕只是白先生的朋友,卻沒有以妻子的身份接納過白先生,所以你們從沒同過房。請白先生相信,我是真心愛菀之的,以我的身份,婚姻不是兒戲,我不會因為一時衝動跟一個女孩走進教堂。菀之16歲那年我倆訂的婚,今年菀之已經28歲了,我兌現我的諾言來中國娶她,這就是我的誠意。”
我還是無話可說。
沒錯,對我來說姜菀之就是老天爺白送的老婆,我沒有為姜菀之去努力過爭取過,也沒能幫到她什麼,趙旭禎至少還有誠意。
趙旭禎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很理解此時此刻白先生心裡的痛苦,可不屬於你的,終究不能強求。菀之應該從來沒對白先生說過我跟她之間的事,所以這不是您的錯,怪我沒有照顧好菀之,讓她久等了。您跟她在一起的幾年,我不怪您。菀之那麼好的女孩,誰能跟她在一起,都會捨不得,可那終究只是偷來的時光,過去的,我們就讓它過去好不好?”
我強撐著說:“姜菀之是我老婆,不是一件東西。我沒法把她讓給你,你想怎樣你自己去找她說。”
趙旭禎打了個響指,女秘書款款地走到我面前站定,高挺的酥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