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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為零呢。”
白銀回答道：“我們的行動都是根據一個類似‘大資料’的人造神明來做決定的，所以善惡這種主觀概念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陳燁有一點愕然，旋即點點頭。
“原來如此......”
“對了，如果她打工還完了錢，你真的會放她離開麼？”
“真的會......所以我要想辦法在這段時間裡打動她的，讓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仔細想想我能做的無外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誘之以利。”
陳燁沉思了一會，暫時沒想出特別好的主意，他突然摸了摸眼前的蛋，笑著說道：“新年快樂，白銀。”
“新的一年，希望我們都能實現各自的目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