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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逸院的方向走,然而到院門口後又忽地停下來。
“世子爺,怎麼了?”耿青問。
尉遲瑾愣了下,之前想也沒想,下意識地往這裡走,可此時到了門口才想起來這裡是錦逸院,突然沒了勇氣走進去。
這裡是曾經兩人住的地方,有過許多甜蜜美好的回憶。而這些回憶,曾經多美好,如今就有多殘忍。
裡頭所有的一切,哪怕是她呼吸過的空氣都令他覺得像刀子似的往他心上割,一寸一寸,不見血地疼。
他閉了閉眼,腳下轉了個方向:“去書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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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瑾這一睡,就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次日下午午時才醒來。國公夫人憂心急切地等在門口,見他收拾好了,才端著吃食進去。
“瑾兒啊,”她心疼道:“你這趟去江南怎的瘦成了這樣?”
她左看看又看看,又摸摸尉遲瑾的臉頰:“不僅瘦了,還憔悴了許多。”
國公夫人薛氏轉頭斥責耿青:“你們是怎麼服侍的?他在外可是吃不好睡不好?”
耿青摸摸鼻子,趕緊告罪:“屬下該死。”
“該死該死,你們就只會說這些話,”國公夫人扯著尉遲瑾的衣裳,習慣性地要去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
以往每回尉遲瑾辦案回來,身上種是多些傷口,這回也依舊是不放心。
但尉遲瑾沒讓她看:“母親,兒子沒事。”
“沒事怎的不讓我看看?”她態度堅決:“快轉過去,我要看了才安心。”
扯開他上衣,前頭還好,就手臂上一道淺淺的細痕,已經結痂了,可轉到背手,整個人都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尉遲瑾的後背烏黑的一片,明顯是旖青十分嚴重,像被什麼重物狠狠撞到了。
薛氏用手輕輕按兩下,心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疼不疼?”
“嘶——”地一聲,尉遲瑾齜牙咧嘴。一開始不覺得疼,可這旖青不像傷口,極其難愈,且時隔多日有越來越疼的架勢。
“這是怎麼弄的?”薛氏問:“你被人打了?”
尉遲瑾扯了個笑,趕緊安慰她:“去荷州剿匪的時候,不小心被石塊砸了。”
“那得多重的石塊?砸成這樣?骨頭沒事吧?”
“沒事,”尉遲瑾道:“已經請大夫看過了。”
見他說的雲淡風輕,可薛氏還是坐在一旁抹起了眼淚,邊說道:“我苦命的兒,整日裡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