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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那人影漸進,也漸清晰。
陳石梅微微皺眉,覺得那身影似曾相識。
“梅子姐,是那個俊小哥!”小香兒突然開口,一臉逃脫昇天的慶幸“不是王爺呀!”
陳石梅也點了點頭。
石梅他們馬車後面,疾風般跨馬馳來的,正是下午她和香兒在渡頭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子。
就見他一手拿著一個長條形的白色布包,單手拽著馬韁繩,縱馬狂奔。
陳石梅扒在馬車邊看著。
漆黑夜風之中,那人白色的衣袂翻飛,融於黑暗之中的髮絲輕揚,他騎著的馬兒也是撒歡了一般,縱馬炸開。陳石梅突然笑了起來,總聽戲文裡頭說,來去如風、白衣如雪,就是說這樣子麼?
那人早就看到路中間的馬車了,起先微微皺眉,隨後,就見車簾一挑,一個女子探頭出來張望,很眼熟,下午在渡頭見過。
他下意識細看了一眼,這女子長得不錯,不是輕羅小扇白蘭花的溫婉,也不是春風拂檻露華濃的豔麗,倒是有幾分沉香亭北倚闌干的大氣。那姑娘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竟是意義不明地笑了起來。
白衣人看在眼裡,沒太在意那一笑是否勝了這夜晚的星華,只是皺眉,這輛馬車,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
“梅子姐梅子姐。”香兒拽住了陳石梅的袖子拉了拉,笑問,“回魂啊,看傻了呀?”
陳石梅一愣,回頭看她。
“那小哥俊死了!”香兒笑嘻嘻地道,“合了那句,郎郎如日月之入懷,紅唐如玉山之醬崩。”
“……哈哈。”陳石梅原本挺不自在,但是讓香兒一句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捏住她腮幫子就道,“什麼紅糖醬崩的?!是‘朗朗如日月之入懷,頹唐如玉山之將崩’”
她話說得挺響,剛巧,那白衣人的馬正好行到馬車旁邊,一句話聽得清楚明白。
陳石梅轉臉一看,正巧那白衣人也看了她一眼。石梅霎時臉緋紅,要死了,剛剛那話說得不是時候,去頭去尾的,別被當成不要臉皮的浪丫頭了吧?!
幸好那人還是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看不出情緒,不然,哪怕他露出一點點嘲弄或者厭惡來,陳石梅都要屈死了,便瞪了小香兒一眼。
香兒卻見那人猛一抬頭,對前頭趕車的小席子喊了一聲,“停車!”
小席子一驚,突然……就看到前方薄薄夜霧之中,出現了很多人一字排開,擋住了去路。
“籲!”小席子立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