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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為零的初中生哪裡是面前這些時常在刀口上舔血的混混們的對手?
“怎麼?都怕了?”狼哥得意地大笑。“你們這些小王八蛋,也不出去打聽打聽,知道我是誰嗎?也敢跟我叫板?”
“——”
男生們憤怒不已,卻不敢再和他針鋒相對。
“剛才是誰說讓我道歉來著?”狼哥問道。
沒有人回答。
“是誰說讓我道歉的?”狼哥猛然提高音量,大聲嘶吼。“不承認也沒關係。你們所有人——都過來,跪在我面前,跪成一排。每個人親一下我的皮鞋,對我說狼哥,對不起,我錯了。”
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猙獰,眼睛充血。
“過來。”提著啤酒瓶的小黃毛大聲吆喝。“耳朵聾了?狼哥的話你們都沒有聽見?”
“我們不會這麼做的。”農泊咬牙說道。他雖然害怕,但是知道如果這麼做了,這件事情就成為他們一生的恥辱。他們永遠都甩不掉‘下跪者’這個惡名了。
“對,我們絕不道歉。”
“有本事你你——你打死我們——”
……
“吆喝。有骨氣啊。”小黃毛提著酒瓶匕首就朝他們走了過來。“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大爺就先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
啊——
女生尖叫出聲,還有人想跑,但是四周圍的水洩不通,被人截堵,想逃都逃不出去。
“是我讓你們道歉的。”方炎上前一步,擋在小黃毛的前面,出聲說道。
“你說什麼?”小黃毛問道。
“我說——是我讓你們道歉的。”方炎再次重複。“騷擾未成年女學生,這是犯罪,道歉實在太便宜你們。”
“方炎——”蔣欽在背後扯方炎的衣服,提醒他不要衝動。
“哎喲,有人站出來英雄救美了。佩服。佩服。不過,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其實就是——找死。”小黃毛的‘死’字還沒有說出口,已經抓著那破碎的瓶口對著方炎的胸口刺了過來。
方炎伸手了。
輕飄飄的伸手。肉掌對玻璃,看起來必死無疑。
“方炎——”蔣欽大聲阻止。
嗖——
彷彿世間萬物突然間定格。
音樂定格,速度定格,眼神定格,呼吸也定格。
瓶口仍然握在小黃毛的手裡,但是那尖銳的一半卻被方炎用兩根手指頭給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