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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請假也請其它的課嘛。譬如數學課。”
“大傢伙可都得投我的票啊,我的作品一定是曠世奇作——”
……
說笑了幾句,學生們開始靜心沉思起來。
有些反應快的,已經開始拿筆在紙上唰唰唰的寫作。更多的學生則是低頭冥想,尋找那種叫做靈感的光環。
甚至有兩名學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教室裡走來走去,方炎也不管不問。
藝術創作,原本就應該沒有束縛沒有界限。
方炎搬了張椅子走到後排,靠在牆壁上打起盹來。
“當老師真舒服啊。”方炎在心裡感嘆著說道。要是現在還在家裡,怕是又得被父親逼著練習功夫吧?
真是想不明白,練來練去都打不過葉溫柔,為什麼還要一直練下去?
方炎想,下次要是見到葉溫柔,就和她比拼一下背誦唐詩三百首——誰背的多誰就是勝利者。
其實在方炎十八歲那一年的決鬥日,他也向葉溫柔提過這樣的戰鬥要求,可惜,暴力女葉溫柔不解風情,還把他打的哭爹喊娘解開黑色腰帶高舉投降說我不行。
“血債——”想起那狼狽不堪的一幕,方炎就覺得怒火中燒。“必須要血償。”
下次,下次見面一定要用雪球丟死她。近戰不行,遠攻總能討到一些便宜吧?
想到自己用雪球把葉溫柔砸得滿頭包,葉溫柔哭著鼻子向自己求饒,方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方老師——方老師——你醒醒。”黃浩然搖晃著方炎的手臂,出聲喊道。
方炎睜開眼睛,發現面前圍著十幾名學生。更多的學生眼睛詫異地看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一頭黃面板ET。
“都看我幹什麼?”方炎覺得自己顏面受損。就是小憩一會兒,怎麼就睡著了呢?“不是讓你們寫詩了嗎?”
“全都交上來了。”黃浩然指著方炎胸口的一疊紙張,說道:“被你用口水沾溼了。”
“什麼詩不詩溼不溼的。”方炎抓起那疊詩集一看,果然有好幾張已經被口水浸溼了。
“好惡心。”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但是想明白這是自己的口水後,這才變得更容易接受一些。人怎麼可以嫌棄自己呢?
“我先看看。”方炎說道。“你們各就各位。”
“方老師,你沒事吧?”黃浩然關心地問道。
“我閉上眼睛構思。”方炎說道。“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