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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大笑：“我覺得雙輔會被舉報。”
“人頭拿得夠多就不會。”顏霖非常自信，這個他有經驗。
“那有機會的話，就麻煩會長帶我飛了。”Zen覺得這個後輩有趣，難怪顧辭那麼喜歡他，如果這樣的人在自己隊裡，他也肯定特別關照。
潘續幾乎是豎著耳朵在聽他們說話，好像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努力捕捉“中路”這兩個字，哪怕聽到相似的音節，他都覺得汗毛要炸起來了。
“潘續，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牧飛最終還是發現了他不太正常的臉色。這一桌人，他除了照顧好自己的隊友外，別人也不用特別招呼，不過他還是發現顧辭和潘續幾乎沒有交談，潘續的話也不多，因為在座其他人話多，倒也沒冷清過。
潘續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不好意思，牧哥，最近隊裡訓練強度大，昨天又沒休息好，狀態不好。”
牧飛很能理解，忙道：“早知道你們戰隊這麼忙，就不叫你出來了。今天的菜是不是不合胃口？叫服務員點個清淡的，不能來哥的飯局讓你吃不飽回去。”
說著，牧飛親自起身去找服務員。
潘續現在啥也不能說，只能讓牧飛安排。
顧辭瞥了潘續一眼，越發覺得自己當初腦子不好，居然跟這麼個人做朋友。該慫的時候耀武揚威裝逼，不該慫的時候卻表現得像個隨時可能炸毛的鬣狗。
不多會兒，牧飛點的湯麵送了上來，牧飛招呼潘續吃一點，還親自給他盛了。
顏霖看顧辭也沒吃多少，便小聲問：“隊長，你要不要來一點？”
顧辭搖搖頭，說：“看著沒有你早上煮的湯粉好吃。”
這樣的稱讚顏霖是欣然接受的，也表示他早上沒有白費力氣，就很賺了：“那改天我再給你煮。”
顧辭笑說：“早起做就算了，你還長身體呢，多睡一會兒。中午或者晚上做的話也很好。”
顏霖心想自己這個年紀應該不長個了，不過顧辭也是關心他，為他好，他得領情，他更愉快地點了頭。
相較於潘續的味同嚼蠟，顏霖吃得很滿足。潘續雖說著疲累，但還是堅持到散席才離開。
顏霖也和Zen交換了聯絡方式，出了飯店門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上了車，顧辭假意捏了捏眉心，說：“有點困了，今天不回基地行嗎？還是回家睡。”
從這兒回基地開車要四十分鐘，回家的話只要二十分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