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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飛抿了抿嘴唇，笑意也淡了些：“沒給個確切答案，只說肯定會盡全力。”
醫生幾乎都是這樣的，不能給病人百分之百的保證，這是可以理解的。
顧辭沉默下來。
牧飛又笑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位醫生已經是這方面最權威的了，他要是都治不好，那別人就更沒戲了。還是託了你的福，才能找到這個權威給我做手術。”
顧辭看向他：“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顧辭指的自然是手術失敗，牧飛要徹底離開賽場，也有可能是手術成功了，但後續復健無法達到理想狀態，最後還是黯淡離場。
牧飛看向窗外：“和你說實話，沒有任何一個熱愛電競的選手是願意離開賽場的，無論因為什麼理由。但到了這一步，我也想開了，在電競這條路上，我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了，趕上了好時候，拿過冠軍，拿過FMVP，存款也夠我躺著過完一生了。YF也後繼有人，能持續發展。現在離場的確不甘心，但我沒什麼遺憾的。”
但凡他還能堅持，都不會選擇手術。所以到了不得不手術這一步，他就只能接受一切後果。
顧辭也轉頭看向窗外，沉默了片刻後說：“如果以後打不了了，就來CAB吧，我們教練組缺人。”
牧飛笑罵：“我還沒退役呢，你就開始挖我們戰隊牆角了？能不能要點臉？”
顧辭笑起來，估計就算牧飛打不了了，YF也會留他進教練組，畢竟牧飛是有資料分析能力的選手。他只是以防萬一，萬一YF不留牧飛，那他們CAB就等於白撿了個資料分析師。
公用水池邊，顏霖和寧樂心安靜地洗著水果，這邊沒什麼人過來，嘩嘩的水流聲好像總也停不下來一樣。
顏霖咬了一口帶著水珠的紅彤彤的蘋果，很甜，不愧是他花了大價錢買的。
“你說……隊長還能回來打比賽嗎？”寧樂心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話，這話他憋了好幾天，沒敢問戰隊的人，怕他們有壓力，更不敢問牧飛，現在遇上顏霖了，他終於有人可以問了。
“我又不是醫生，你問我等於白問。”顏霖也不想說那些聽起來很具有寬慰性的話，因為這事他真的說的不算。
寧樂心又沉默了，一點也不像他平時鬧騰的性格。
“不過換個角度想，作為熱愛電競的人，他應該會竭盡全力去恢復，爭取回到賽場吧。”總要拼盡全力試過了，再說放棄與否的話。
寧樂心深吸了口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