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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忿忿不平,一有機會就要發幾句牢騷,此刻也咬牙切齒地說,“都是你那個卓越害的,為了你留系,就把我留系的事攪黃,我千辛萬苦出來讀大學,讀到頭,還是去教中學,我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
石燕煩了:“你怎麼又把卓越扯進來呢?他什麼時候攪黃你留系的事了?是你自己放棄了留系,跑到附中去的,你忘了?”
“不是因為他,我怎麼會自己跑附中去?”
“好,你說他是為了我留系才擠走你的,但我這不是留在科研辦公室了嗎?”
姚小萍恨恨地說:“這就是他狡猾的地方,你留在科研辦公室,第一可以不暴露他在我的事上使過手腳,第二也遂了他的心願,因為他本來就是想讓你留科研辦公室,好跟那些頭頭腦腦接近的——”
石燕感覺姚小萍又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也懶得再跟她爭辯,只催促說:“洗完了沒有?洗完了就跟我到寢室來看你的珍珠項鍊——”
姚小萍一聽“珍珠”二字,就像酒鬼聽見了“九”一樣,連忙把手洗洗擦淨,說:“待會再洗,走,我們到寢室去看珍珠項鍊——”
兩人來到寢室,石燕在從包裡拿出那個小紙袋前,先給姚小萍打個預防針,免得姚待會像她一樣,以為青島珍珠便宜,五塊錢就能買到稀世珍寶。她說:“五塊錢一串,你別指望能買到什麼高檔次的東西,以後要就不送人,要送人,就要捨得花錢,免得別人覺得你——寒酸——”
“這是不是卓越的話?我知道你是不會說什麼‘寒酸’的,”姚小萍催促說,“別羅嗦了,先把項鍊拿出來看看——”
石燕把紙袋拿出來給了姚小萍,姚當即開啟,看了一陣,說:“五塊錢的東西,的確也不指望有多漂亮,但是我覺得這不象是——五塊錢一串的——”
石燕發現姚小萍還是個明白人,知道對五塊錢不能做太大指望,也能看出卓越買這些項鍊還是花了一番精力的,她馬上替卓越表功:“那當然啦,他跑了好多地方,才買到這種,既沒超出你的預算,又是同樣價格中最好的——”
姚小萍說:“你搞錯了,我是說這些項鍊肯定不值五塊錢——”
“我知道你說這些項鍊不止五塊錢,但有發票的,難道卓越還自己貼了錢進去?”
姚小萍拿起發票看了一下,說:“跟你講不清,我說的是這些項鍊用不著五塊錢,你理解到哪裡去了?”
“但是發票——”
“發票怎麼啦?這種沒公章沒公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