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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早上才用過的牙刷,架子上還掛著他的毛巾,她一邊刷牙一邊皺起眉,試圖理一理目前的狀況。
她昨天氣得狠了,當時心一橫,是想衝著撕破臉皮也要發洩掉心裡的怨氣去的。
她連婚戒都扔了,還把蕭則的舌頭咬出了血。
可後來怎麼反倒糊里糊塗的在一張床上睡了?
剛才蕭則還一副溫潤好脾氣的樣子,還親她。
黎晚摸了摸額頭,心裡怪怪的。
只不過她睡了一覺,理智也回籠,倒是忍不住有些後怕。
她打理好自己下樓。
蕭則和蕭瀟以及蕭言都已經坐在餐廳吃飯了。
徐阿姨已經先吃過了,就在客廳看電視。
黎晚走進餐廳,餐桌邊坐著的三個姓蕭的都看了過來。
蕭言熱情的招呼黎晚吃早飯,“媽媽,吃!”
黎晚在他旁邊坐下來。
他現在已經完全養成了自己吃飯的習慣,小碗裡裝著幾隻餃子他熟練的用他的木質小叉子插上一個送進嘴裡。
徐阿姨把黎晚那份早餐也端了上來,然後就回客廳看電視去了。
今天早上吃的是水餃,黎晚先喝了口湯,然後舀了一個餃子送進嘴裡。
就聽到蕭瀟問:“爸,你怎麼了?是不是口腔潰瘍啊?”
黎晚看過去,才發現蕭則咀嚼的動作特別小心,眉頭還微蹙著。
“沒事。”蕭則的目光隱晦的掃了眼黎晚。
黎晚頓時一噎,反應過來,蕭則現在進食不便都是因為她昨天把他舌頭咬出了血……
估計好的沒那麼快。
活該。
黎晚嘴角忍不住洩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正好被蕭則捕捉到,眸光轉深。
……
一家三口一起出門。
蕭瀟在第一層下。
黎晚和蕭則下到地下一層。
兩人都保持沉默,到了地下停車場,黎晚徑直往自己的車走去。
被蕭則抓住手腕。
“我送你。”
他強勢的把黎晚塞進了他的副駕駛座。
黎晚問: “你早上送我,那我晚上怎麼回來?”
蕭則說:“我去接你。”
黎晚似笑非笑的問:“蕭總現在這麼閒嗎?”
事實上蕭則的公司和工作室是兩個方向。
來回要費上不少時間。
蕭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