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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什麼都要讓我過去。
她說,跟她走,治我的病。
可是我的病是裝的,我沒有病,我故意的,我不想呆在哥哥和爸爸身邊,僅此而已。
我反而不緊張了,放鬆下來等待結局,不論讓不讓我走,我都有應對的法子。
哥哥果然還是不肯鬆口,任憑媽媽在電話那頭如何跳腳,如何憤怒。
爸爸則一直充當著和事佬的角色,這邊一勸,那邊一勸。
良久,媽媽也知道無法說服哥哥,深吸一口氣之後同哥哥打起了商量。
“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
“這本來就是她的事情,我們說了不算,我去你們那一趟,我親自來問她,她真的自己願意,我一定會帶她走,不會再把她留給你們。”
“……不論你們怎麼說。”
哥哥和爸爸都沉默了一會兒。
爸爸率先開口:“我覺著……行。”他轉過身看哥哥:“沒法,她現在這樣,我也很害怕,按理說兩年多能穩定,現在看……夠嗆,不去多去看看。”
唯一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哥哥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無所謂一樣收回視線:“我提醒到位,盡到義務了,接下來怎麼做,隨便你們吧。”
說著,他站起身走出了客廳。
我茫然的看著茶几的一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無法理解家裡人說的一些話語,行為。
我很害怕,也很急切,我想知道,是我到底怎麼了,還是他們到底怎麼了。
妹妹自顧自的玩著茶色的花布,我記得,這是某一年媽媽給我買回來的生日禮物。
看,我明明還記得,我明明沒有病。
我垂頭一笑,我早就說過,我特別好,就等媽媽的到來,說服她帶我走,然後弄清楚他們瞞著我的所有事情。
我的頭腦多清晰啊,每一個環節,任務,我都記得。
心回到原位,身體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現在,我有時間好好去想,我該怎麼完完全全的跟媽媽走,再也不回來。
記憶裡媽媽是一個很少見到的人,從我有記憶開始,媽媽就很早出門,夜深了才踩著月光回家。
而且,媽媽的身上總帶著很濃烈的酒味,尤其是回家之後。
所以,在我的印象裡,媽媽是一個酒鬼。
大多數人都會擁有一對慈母嚴父,但我們不一樣,我們家是慈父嚴母。
爸爸從一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