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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層套房的門剛被房卡刷開,男人就摟著女人一步進去。
樓藏月絆倒門口的腳墊踉蹌一下,聞延舟就直接抱起她,轉身放在玄關處的鞋櫃上。
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聞延舟挺拔的身形就嵌進她雙腿之間,直接吻下來。
他吻得動情且熱烈,甚至還有幾分莽撞,就好像他現在不是那個冷淡、寡情、殺伐決斷的聞總,而是……
而就是一個純粹的男人。
渴求著自己女人的男人。
樓藏月被迫仰起頭,被叩開貝齒,他掌著她的後腦勺,抵進去糾纏,她喘不上氣,大腦一片空白,又有些茫然,她好像……好像還沒答應他吧?
她只是……
只是什麼來著?
樓藏月被他攪和得,腦子亂成了漿糊,什麼都不記得了,此時此刻能想起來的,只有廣場上漫天的火樹銀花。
樓藏月手指緊緊抓著聞延舟西裝的衣襬,聞延舟感覺到她喘得有點兒厲害,便離開她的唇,轉去吻她的眼睛,吻她眼下那片薄薄的面板。
樓藏月睫毛不由得顫了顫,一線眸光裡,她看到男人閉著眼睛,神色溫順又溫柔。
他最近,尤其是今晚,太溫柔了。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樓藏月也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就好像傷痕累累的身體,被人輕柔地敷上了藥,那人還替她吹了吹,她心口悸動得很厲害。
僵了片刻,然後就慢慢放鬆下來。
這個放鬆,就是默許的意思。
聞延舟自然也領悟到了,輕微地笑了一聲。
他不笑還好,一笑,樓藏月就覺得不自在,抓著他衣服的手變成推他的胸膛,但聞延舟又怎麼會給她“出爾反爾”的機會?
他捏起她的下巴復而又吻下來,這次才是他一貫的風格,強勢,霸道,主導一切。
鞋櫃不夠發揮,燈都沒有開,就直接進了臥室。
樓藏月後腦勺沾上他的枕頭,聞到了熟悉的清雪味,眼神有些迷離,聞延舟吻著她下巴,脫下她的外套,要再往下脫的時候,模糊看到她襯衫上有幾點紅色的印記。
他動作頓了一下,剛才太急,沒拉窗簾,光是從馬路上偷跑進來,看得不清楚,聞延舟直接開了床頭燈。
是血跡?
他抬起頭問:“你受傷了?傷在哪兒?”
樓藏月起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低頭一看,就想起那個有頭髮的骷髏頭,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