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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藏月抿住了唇,開口,“聞延舟,我不相信你對白柚完全沒有感情,一點都不相信,要是沒有感情,你會直到現在還在包庇她?”
“我媽媽,因為白柚的搶奪,她現在要靠人工心臟維持生命,也因為白柚的暗算,她腦子都不太好使了……我多怕下次回家,她不認識我了,我更怕我下次回家,看不到她了。”
“你從我身上起來,我現在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我每次去找白柚討說法,你都是擋在她前面,你護著她,偏寵她,你說你喜歡我,可是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聞延舟看著她,看到她眼眶裡飄著一層水霧。
就,挺委屈的。
而且她不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上次是龍舟廠事件,白柚冤枉她拽了繩子,導致龍舟砸下來傷人,他選擇站在白柚那邊,還呵斥了她……那三年,他其實沒有對她說過重話,唯獨那一次,讓她閉嘴。
那天她就這樣看他,他沒有理,而那次之後,她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難,都沒有再遮掩看著他。
都說愛哭的小孩有糖吃,但——但凡是小孩,哪有不愛吃糖的,不哭了,不過是因為知道哭了也沒有糖。
現在又被她遮掩看,聞延舟感覺喉嚨又熱又疼,抓住樓藏月推他的手,然後說:“沒騙你,沒包庇。”
“那段時間,白柚因為車禍住院,她沒有功夫管別的事,也沒有渠道知道你爸在監獄打架的事,不是她收買護工。至於到底是誰,你自己想,還有誰知道你爸在監獄打架的事?”
樓藏月清冷地看著他:“我不要反問句,聞延舟,你要我相信你,你就給我答案,別總讓我想,總讓我猜。”
“是聞夫人。”
“…………”
怎麼會是聞夫人?
樓藏月此時有些混亂。
既因為聞延舟說他不喜歡白柚,也因為去年除夕夜的事被他看到。
還因為他言辭鑿鑿說收買護工的人非但不是白柚,而且還是一向溫柔和善,一口一個“我拿你當女兒”的聞夫人。
她不知道這些事幾分真幾分假,想著這三件事,走神得厲害,沒發現聞延舟的眼神變得不一樣。
他開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鎖骨,開襟睡衣的紐扣很容易解開,又吻她的肩膀,她的胸口。
聞延舟身體很不舒服,哪裡都憋得難受,弄著她,冷聲追責:“居然把我丟在地上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