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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和俞冉冉在北橋別墅吃完午飯後,休息了半個小時,心裡惦念著江肆也,所以收拾了點東西,準備直接去江氏私立醫院。
江肆也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月,明明每一次身體檢查報告都很好,但就是醒不過來。
溫酒推開VIp特護病房的時候,江擎正好在守著江肆也。
自從江肆也出事以後,溫酒許久都沒見過江擎了。
他原本只有斑斑點點花白的頭髮已經全白,臉上的溝壑更深,像是一下子從精神抖擻的商業巨鱷變成了已進入暮年的老人。
他這幾個月從世界各國請來的各路名醫都對江肆也的狀況束手無策。
他從期盼到無奈,又從無奈到毫無希望。
溫酒也一樣。
而且如今,讓溫酒覺得不解的事情是,江擎對她的態度大大不一樣了。
“酒酒來了?”
看到她出現在門口的那刻,江擎拄著柺杖起身,把江肆也身邊的位置讓給她。
溫酒依舊是紅色的針織衫,簡單的牛仔褲,栗色長髮沒有紮起,只是柔順的披在肩頭。
她禮貌頷首:“江伯伯。”
江擎不知道為何眼眶有點紅。
溫酒走至圓桌大理石茶几前把包放下,又將花瓶裡開得有些落敗的花換下來,插上她新帶來的小雛菊。
江擎也走過來,欲言又止半晌後道:“酒酒,我想和你談談。”
溫酒一愣,手上插花的動作頓住,訝異揚眉:“現在嗎?”
江擎肯定地點頭。
三分鐘後,兩人面對面坐在桌前,江擎給她泡了杯茶,遞到她面前。
“首先,我還是想先給你賠罪。”
溫酒微怔,似乎是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在江擎嘴裡說出來。
她趕緊接過茶杯,別的不說,好歹江擎是江肆也的父親,她也不能太不懂事。
江擎沉默地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道:“你父親救過我的命。”
溫酒狐狸眸一顫,沒出聲,而是繼續聽著江擎講話。
“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想,自己之前做得到底對不對。”
“拿你的痛處威脅你,用盡各種手段想要分開你和肆也,刨除掉你是李政女兒這一層關係,也是相當過分了。”
溫酒垂眸,手指輕撫過白瓷杯盞上的花紋,聽到江擎的話,她彎了彎唇抬眼,“江伯伯言重了,說到底,我也從沒見過我父親,他對您的救命之恩,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