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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看,他又只是端坐在那裡,不動如山。
賀老太太訓斥:“事情還沒問清楚,你動什麼手!”
賀夫人呼吸急促,頭髮微亂,眼裡佈滿血絲,一看就是為了孩子一夜未眠。
賀老太太說:“等問清楚了,該怎麼處理,我心裡有數。”
這話不止是對賀夫人說,也是警告樓藏月。
聶連意起身摟著賀夫人的肩膀,輕聲細語:“賀夫人,您先彆著急,樓小姐已經來了,我們先問清楚,如果真的是樓小姐做的事,聞總也不會袖手旁觀。”
樓藏月現在比較想知道,聞延舟要怎麼不袖手旁觀?
賀夫人攥緊手指,又氣又恨:“好,那就先問清楚——樓小姐,我們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對我的孩子做這種事?!”
“你有什麼不滿就衝我來,我的孩子才剛剛滿月,你怎麼下得去手!”
樓藏月開口,不卑不亢:“就像賀夫人說的,我們無冤無仇,我有什麼理由對一個剛滿月的孩子下手呢?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而且昨晚我去看孩子的時候,並不是我單獨在場,月嫂、傭人、保鏢都在的,如果我有做什麼,他們肯定都看得到。”
聞延舟聽她羅列證人。
月嫂、傭人、保鏢……然後呢?
他薄唇抿住,定定地看著她。
可即使她說得這麼清楚,賀老太太的臉色也沒有好轉,仍舊是盯著她,壓迫感排山倒海。
樓藏月都被她看得有些頭重腳輕。
月嫂急忙道:“但是、但是你當時一直在小床邊摸小小姐的臉,那個角度,我們什麼都看不到!”
樓藏月看過去,眼前景物突然晃了晃,她閉了一下眼睛,感覺眼皮很燙。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好像生病了。
樓藏月嚥了一下乾燥的喉嚨,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怕擔責任,所以才竭盡全力把鍋甩到我身上,但我沒有動機做這件事,我只是代表沈氏來恭喜賀家喜得雙胞胎,我為什麼要投毒?這個從邏輯上就是說不通的。”
她反將一軍,“你說我接觸過孩子有可能投毒,我也能說,你才是最具備投毒條件的人,畢竟你幾乎24小時跟孩子在一起,任何時候都能下手。”
月嫂錯愕:“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
“那你有證據證明,是我的投毒嗎?”
這句話,樓藏月名義上是問月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