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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黎淚痕遍佈的小臉上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去,慄發明豔的女人就彎著唇推開了門。
“白小姐,終於承認人是你殺的了?喊你殺人犯,應該是不過分吧?”
溫酒斜倚著門框,狐狸眸間調笑和嘲諷顯而易見。
白九黎倏然間從病床旁的椅子上站起來,看著溫酒手裡把玩著著的錄音筆,突然間感覺天昏地暗。
病床上的江肆也慢條斯理的掀開被子,絲毫沒有大病初癒的樣子,只是漠然著臉套上衣服。
白九黎向後退了一步,腿彎磕到床沿,她回頭看向正穿衣的江肆也,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溫聲害怕道:“肆也哥哥,怎麼辦,她手裡有剛才咱們的錄音,還有影片,要是不想讓影片和錄音流傳出去的話,咱們得......”
得讓溫酒把這個秘密和這些證據爛在肚子裡。
怎麼樣才能爛在肚子裡?
白九黎知道,以江肆也的手段,弄死,弄殘,都有可能。
她期待的等著江肆也的反應。
然而男人卻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方才對她頗有溫情的江肆也穿鞋站起身,硬朗英俊的眉眼間是顯而易見的厭惡和疏離。
他抬眼看向白九黎,拖腔帶調的哦一聲,冷漠抬眼問:“咱們得如何?讓她死在聶家村?”
白九黎一愣,勉強笑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酒好整以暇看著吃癟的白九黎,眸間滿是玩味和冰冷,她垂眸把玩著自己的長髮,栗色髮絲纏繞在女人細白柔嫩的指尖,瀲灩又明媚。
“白九黎,你不會真以為我們江先生喜歡你吧?”
她調笑著看向白九黎,囂張跋扈。
就像在許多年前白九黎欺負她時一樣。
江肆也正面無表情的坐在特護病房沙發上,倏然聽到溫酒的一句我們江先生,執杯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頓。
白九黎一下急了:“怎麼,肆也哥哥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這種被玩兒爛了的婊子?”
江肆也黑眸一沉,剛想起身,卻被溫酒一個眼神制止。
他皺眉,心裡堵得慌,但還是聽話的停下動作。
溫酒輕笑,緊盯著白九黎的眼睛,一步步走進病房,站在白九黎面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白九黎根本沒想到溫酒會突然動手,一時不察直接被溫酒扇倒在地。
她半邊臉迅速腫起,跪倒在地上,第一時間不是想著自己如何反擊,而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