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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怎麼來了?”譚寧好整以暇,話裡含著三分揶揄。
彷彿在說,你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
才硬氣了幾天,就又來找我。
“小姐。”陳助在旁邊輕咳一聲提醒道,“現在該叫傅會長了。”
譚寧本來正在仰頭瞧著他呢,聞言漂亮的黑瞳孔霎時亮了一下,是在由衷為他而開心,瞭然的點了下頭,拖長音調“哦”了一聲,“原來是傅會長,您怎麼來了?”
就這一眼,一個瞬間。
傅湛就覺得值了。
他甚不在意輕笑一聲,“來看你嘴這麼硬,身子是不是也一樣硬,沒想到到現場一看,你的嘴和你的腰倒是截然相反。”
譚寧看他嘴硬的樣子倒真好玩,也似乎是今天心情好,便問:“來了,就空手來的?”
本就是好日子開玩笑懟一句,可沒想到——
傅湛剛要開口說話,已經有人先他一步。
“沒有!怎麼能!”
陳助立馬開啟車門,後排幾十束鮮豔捧花擺的滿滿當當,團花錦簇,一陣馥郁香味,“您說說,傅會長像那種小氣的人嘛?!”
傅湛眼神淡著,呵了一聲。
豬隊友。
但沒想到,譚寧著實被驚豔了一下。
也不是被花驚豔。
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天氣剛好,心情好,一切都剛好,而恰好一陣風迎來,門開,花現。
她盯著那些花許久,溫溫笑了下。
“謝謝。”
“謝誰?”傅湛淡聲問。
“謝謝你,陳洋哥。”譚寧轉頭就去朝陳洋笑,故意冷落某個求關注的男人。
傅湛:“。”
陳助:“……”
再次嚥了咽口水,“別謝我,小姐,花是傅總買的,我只是送了過來。”
“那也要謝謝你呀。”譚寧很認真說,“送過來也要費不少力氣。”
傅湛在一邊臉都快黑成煤炭了。
又冷,又淡。
簡直快趕上西伯利亞的極夜了。
譚寧抱著兩束花作勢就要走,被傅湛當場拎著衣服領口給抓住了。
“走哪兒?”
被抓住了命脈,譚寧一臉乖巧,“回去,和朋友們吃飯。”
“你兒子在家想你想的快餓死了,你還有心情吃飯?”傅湛語調清淡而嘲諷,悠悠閒閒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