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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昀不是第一次來白夜行了。
自從高中開始,每次有生意來往,秦恪就會帶著他到處走酒局,才半大個孩子,每次就很有眼力見的給各位合作商倒酒,別人問什麼一概不知,聊什麼一概沒聽見,只笑而不語。
長輩們都誇他,這孩子沉穩,心思縝密,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日後定能成大器。
但同年級的孩子哪知道這些,只嘲笑他是個啞巴,是個憨貨。
秦西昀也默默接受這些評價,依舊充當他們眼裡的憨貨,等到他不聲不響搶了這些人家裡的廠子後,那群同齡人的孩子們才一臉震驚的說:“原來你不是個傻子啊?”
當然不是傻子。
他只是懂得藏拙。
上了大學之後,秦西昀手下的暗廠已經遠超幾個表哥手中加起來的數量,他也從未有過敗績,出手次次穩準狠,搶佔先機。
可不知為何,秦恪還總認為他是個孩子,不肯將核心權放給他,這讓秦西昀一度很苦惱,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和譚寧合作的原因,想靠自己爭出一片天。
而現在,天沒掙出來,自己手裡的地基也全都塌了。
都說人什麼都沒有了,只會更狠。
他現在就是這樣,抱著和傅湛破罐破摔大打一架的想法,走到了白夜行包廂門口。
侍者看見他來,進去傳報,卻遲遲未得到讓他進去的回應。
秦西昀就這麼站在門口等。
硬生生地等。
那晚秦西昀只記得等了足足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秦恪才開啟包廂的門,看著站在門外的他,眼神冷著。
“讓你站了三個小時磨耐性,磨得怎麼樣了。”
秦西昀抬起頭,“雖然不知道叔叔為什麼罰我,但叔叔既然罰,我就照做。”
秦恪冷笑一聲,“你的嘴還真是夠硬,真不知道自己錯了是吧?”
“我沒錯。”秦西昀坦然,“從認識譚寧的第一刻起,我行事磊落,沒有算計過她一分一毫,現在我們合作也光明正大不需要向任何人彙報,我不知道我錯哪了,只能說,我是礙了某個人的眼。”
他的目光偏向包廂裡那個清矜頎長的身影。
秦西昀壓低聲音,“你還沒錯?你感情用事做事不計後果,拿著你手下那麼多人的名和錢胡來,你還敢說你沒做錯?!”
“我沒錯!”
秦西昀指著屋內的身影,聲音發戾,“錯的不是我!是他!是他用這些下三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