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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湛被她如此直白的看著。
他被她用手壓覆著頭頂,只覺得氣息微沉,鼻息間縈繞著她熟悉的香味,那樣令人難以抗拒,又那樣令他不得不牴觸。
身體某種躁動細胞再次活躍起來。
他強忍著不適的感覺,才能勉強不讓她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他薄唇翕動。
“譚寧。”
譚寧不由放輕,“嗯?”
“考慮好了麼。”傅湛將她的手放下來,輕貼到自己的臉頰旁,輕輕貼覆,即使心底翻滾起激烈的不適和噁心,他也做不到將她鬆開。
“考慮好,和我這樣一個心裡殘缺的人在一起?”
他聲音低啞,“我自知,我是個瘋子,甚至很多時候連情緒也做不到自我控制,就像昨晚——昨晚那樣,”他停了停,“我會傷害到你。”
他昨晚的確是瘋了。
在聽到傅建國故意說那些激怒他的話之後。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那不過是傅建國的叫囂,那些話全是破綻,不過是傅建國激怒他的一種方式。
可是偏偏他真的信了。
在那一刻,頭暈目眩不止。
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解決方式了,他坐在車內,強壓發抖的手,木訥的灌著那些藥。到後來,在傅湛的世界裡,所有東西都像是夢一場,包括那個等他回家的譚寧。
愚蠢的他,聽信了父親的鬼話,對著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女孩下了手。
他碰了她。
是碰嗎?
傅湛自嘲,覺得那不如說是強。
他對她動了強,對譚寧動了強,對他這些年來恨不得用命珍貴的女孩做了比混蛋還噁心千萬倍的事。
傅湛做不到輕易原諒自己。
更想象不到,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他遲早會變成一個連自己都不能支配情緒的瘋子。
“拜託。”
一聲輕似嬌嗔無奈的語氣。
“你可是傅湛,我怕誰都不會怕你。”譚寧眼睛漂亮,深深望著他,“所以你這個假設並不成立,生氣的傅湛,發怒的傅湛,都是傅湛。”
她輕哼,像是很神氣的樣子,“只要是傅湛,我就不會怕。”
不得不說,譚寧生著一張讓所有人都無法拒絕的臉,像是一朵極其富有生命力的玉蘭花,看見她就彷彿能夠看到春光明媚,看到夏日燦爛,——無論男人或女人,抑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