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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從南江別墅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面色恍惚。
從江肆也家裡找到自己年少時期送給王老伯的玻璃瓶,再結合最近種種反常的事情,讓她感覺自己好似身處在一個巨大的謎團中不能自拔。
她有訝異,有惶恐,但更多的是不解。
或許需要等江肆也醒來這一切才會有答案。
南江別墅幽幽小徑兩側高樹林立,枯黃的落葉鋪了滿地,如今暮色已經快要降臨,天邊月色朦朧。
溫酒先去了一趟江氏集團,把李立要的檔案送過去。
接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自己的課表,明天沒課,而後天是A大組織老師前往佛陀寺團建的日子。
溫酒收起手機,打車回北橋別墅。
車上司機放著舒緩的音樂,車內還留有上一位乘客廉價的香水味,溫酒垂眸,栗色長髮傾瀉而下,不知為何有些反胃。
直到俞冉冉的電話響起,溫酒才溫和了眉眼。
她按下接聽鍵後她彎了彎唇,音調歡快:“喂?小冉子這麼快就想我了?”
那頭傳來女人漠然好聽的聲音:“溫酒,我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溫酒一愣,玉白的指節不自覺地摩挲了下,下意識問:“什麼?”
俞冉冉聲音嚴肅,“你有沒有仔細看過咱們在b大畢業典禮和各種晚會上拍的照片?”
溫酒啊了一聲,不解問:“看過幾次,怎麼了嗎?”
俞冉冉在那邊一頓,似乎是連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
“我今天收拾周毅澤東西的時候,看到了很多我們三個人之前在各種晚會和畢業典禮上的照片......”
溫酒眉心微斂:“所以?”
俞冉冉驚詫:“所以為什麼好幾張照片上都會有江先生啊?”
溫酒瞳孔驟然間一縮,就聽俞冉冉繼續道:“而且最奇怪的是,以江先生的身份地位,為什麼不坐在主位,而是偷偷坐在角落裡?”
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b大是絕對能和A大齊名的高校,但就算這樣,b大想要請江肆也,那也是得掂量再掂量,萬萬沒有讓江肆也坐在角落裡的道理。
而唯一的解釋就是,江肆也是自己偷偷去的。
掛掉電話後,溫酒將俞冉冉發過來的照片放大仔細觀看。
這張照片是幾年前溫酒在b大畢業,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在禮堂發言時候拍得。
臺上的她學士長袍加身,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