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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檀酒沒倒上,重新抬起瓶口,好笑地看了看我,回頭衝冉青莊道:“老么,你馬子怎麼回事?這麼多年,還沒人敢用茶敬我。”
冉青莊嘴裡咬著一支菸,剛叫身旁少爺點上。那男孩柔弱無骨地黏在他身上,一雙唇幾乎都要湊到他頰邊。
“是我沒教好。”他吐出一個菸圈,隔著霧靄沒什麼表情地看著我。
這話真是比什麼威力都大,緊了緊握著杯子的手,我主動奪過孔檀手裡的酒瓶,給自己重新滿上。
“蛇哥見諒,剛是我不對。”酒杯與酒杯碰撞發出輕響,酒液潑濺出來,淋了滿手,“以後好好相處。”
孔檀滿臉“早該如此”的表情,緩緩又將第二杯飲盡。
接著便是換個由頭,換種說法的第三、第四杯,到第五杯時,我已經喝麻了,機械性地舉起酒杯就要再灌,胳膊忽然被橫伸過來的一隻手掌拉住。
冉青莊從我手裡取過酒杯,二話不說仰頭喝了,隨後將杯子裡的球冰潑到一邊,空杯子伸向孔檀,道:“剩下的我替他喝了。”
此時的酒瓶裡,還剩下一半多的酒。
孔檀嘴角一抽,興許是為了保證公平,也倒掉了自己那塊冰。
可能換了人樂趣大減,也可能怕越喝越上火,到時候不好收場,又喝了兩杯,孔檀便沒再找名目灌酒,與冉青莊重新坐下說話。
我在冉青莊替我喝掉那杯酒後就倒在了座位上,被兩座山夾著好一番噓寒問暖,一個水果喂到嘴邊,一個拿手給我扇風,服務地很到位。
我暈暈乎乎,處於一種仍可清晰思考,但無法控制思維走向和身體言行的醉酒狀態。
“吃個草莓吧,吃點東西下去會好受點。”
“哥你臉好紅啊,是不是很熱?要不要我幫你把襯衫釦子解開?”
我感覺有人在解我的扣子,努力撐開眼皮,發現是高山1號。
按住他的手,我想推開他,但苦於身體無力,不聽指揮,不像拒絕,反倒好似欲拒還迎。
“等……”我大著舌頭,說話含糊。
“疼?哪裡疼?”
那手貼著我脖頸,撫摸我的肌膚。
我皺起眉,覺得很不舒服,有點想吐。耳邊嗡嗡作響,眼前天旋地轉,看到冉青莊坐在那裡,就想叫他帶我離開。
跌跌撞撞起身,我朝他走去,結果一不小心左右腳互絆,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前撲倒。
耳邊響起男人的悶哼,鼻間全是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