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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攀繞在脖頸上的手臂猶如藤蔓,帶著迷惑的氣息,一寸寸纏住葉南容,也纏亂了他的心緒,纏亂了他看似篤定的自以為是。
涼月高懸在夜空中,絲毫不偏心的灑下光輝,即照著一室的旖旎,同樣也照著冷冷清清的汲雪居。
葉忱站在屋後的池塘邊,用銅籤插了什麼往池子裡丟,東西被投到池中的瞬間,就被從水裡一月而躍出的可怖之物咬住。
是葉忱養的雙須骨舌魚,體型粗長是其他魚的十數倍,周身鱗片似甲冑,在月光下泛著森森的寒光,而被它咬進嘴裡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尋常魚食,是一塊生肉!
葉忱將盤中的肉一塊塊丟進池中,全數被這條雙須骨舌魚吃了個乾淨,它在水裡打圈迴游,直到見沒有食物再拋下來,才沉入水底,水面漸漸恢復平靜,只剩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
葉忱將銅籤擱到盤中,繼而把手舉到眼前,目光漠然睇著手腕上的那串佛珠,這是又開始了。
這陰魂不散的痛楚是越發頻繁了,究竟是誰,又究竟與他有著怎樣的糾葛?
楊秉屹從前院走進來,在離葉忱幾步遠的地方稟報:“大人,趙品文被三公子打得不輕,不過這事是趙品文冒犯在先,楚姑娘也受了些傷,趙家恐怕也沒臉來討說法。”
葉忱漫不經心的聽著,直到聽到楊秉屹說楚若秋受傷,他才動了動目光。
上次請大夫,這次受傷……若說是巧合,倒也兩回了。
葉忱全程沒什麼表情,甚至懶得去知道究竟是什麼因果報應。
若真是她,既然已經虧欠了一回,他也不怕虧欠第二回。
回憶著無數次被折磨和糾纏的過往,他神色越來越冰冷,一直到思緒來到船上,沈凝煙跌進他懷裡,那刻所升起的痛意,竟好似被她棉花一樣的柔軟身軀消磨掉不少。
葉忱靜靜看著手上的佛珠,圓潤的珠子在月光下像是渡了層銀白,光暈柔化在他的袖擺上,消失的柔軟觸感在無形中爬上他的手臂,連帶著一股不存在的甜香氣味,又一次躥入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