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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視鏡,同時注意到天空中一閃一閃的,看來又要下大雨了。
車子正好經過植物園的後門,展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提醒自己,回家別忘了問一問公孫,當年案子的詳情。
正走神,就聽趙爵開口,似乎是閒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白氏血統對催眠和暗示免疫?”
展昭架起腿,這的確是他經常思考的問題,“事實上只有兩個人是真正的徹底免疫,目前為止只有小白和白燁。白伯父我沒試過,但是白馳和大哥都不免疫。”
說著,展昭總結,丟擲他一貫的理論,“因為接近野獸的血統麼?”
白玉堂無奈,他就在旁邊好不好……
趙爵輕輕晃了晃手指,“與其說接近動物,不如說接近植物,你覺得呢?”
“植物?”展昭倒是頭一回聽說這種理論,指關節輕輕敲著下巴,想著心思。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殘忍或者說最兇殘的並不是動物,血肉之軀的破壞力是有限的,真正凶猛的是植物。”趙爵道,“隱藏起自己的目的,先從根系開始佈局,然後花費大量的時間,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趙爵伸手掏出手機,給展昭看自己的手機背景圖片。
展昭接過來,就見是兩棵糾纏在一起的樹的圖片,一棵粗壯,但是已經枯死,而那顆枯木的周身環繞著一種綠色的藤蔓,鬱鬱蔥蔥透著一股生命力。不知道是不是拍照角度的問題還是光線的原因,展昭覺得那株藤蔓好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地包裹著那棵死樹,細細的藤條利爪一樣嵌入枯樹的軀幹。正如趙爵所說的——兇殘!展昭有生以來頭一次,對植物給出了這樣一種評價。
展昭皺眉,看趙爵。
趙爵很興奮地說,“只要天性兇殘,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一定會出來狩獵……如果很長時間沒有動靜,絕對不是更改了本性,而是在佈局。”
展昭微微一挑眉,“你是說,G一直銷聲匿跡是在佈局,這次是意外打破了計劃,暴露了行蹤?”
“突發狀況麼?”,白玉堂問,“為什麼冒險告訴宋天傑風車的方法,來治療劉金?”
“聰明人幹傻事通常只因為一個理由。”趙爵問展昭,“你覺得呢?”
展昭想了想,“興趣?”
趙爵笑了,“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十分有趣的事情,所以忍不住。”
“是指劉金的案子?”展昭問。
趙爵擺了擺手,“管他劉金劉銀呢,只要跟著這個案子查下去,應該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