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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趕人的舉動。
“你的先見之明向來及時。”穆南煙開口,每一個詞句裡都透出了諷刺。分明是在諷刺穆嚴松馬後炮,卻將話反著說,任誰被這樣的語氣挑釁,都沒法平靜。
喬淺初輕輕笑了起來--其實就連穆南煙自己也沒有發現,一向成熟穩重的他在面對家庭問題的時候總是容易動怒,這恰恰說明了他心底裡的在乎。
“哼!”穆嚴松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工作趁早辭了!為什麼好好的公司不接手,只需要坐坐辦公室就可以,偏偏要去幫別人打官司……我就想不通了!你……”
“你想不通的事情有很多,那就別想了,”穆南煙的笑聲傳了出來,依舊是平靜中帶著嘲諷:“你只需要一門心思盯著你的產業就行,現在才想起來打溫情牌,不覺得時機不對嗎?你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時機的重要性。”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凳子滑動的聲音--穆嚴松似乎是激動得站了起來,大聲喘著氣。
喬淺初皺著眉,略一猶豫,從門縫裡瞥了一眼,看見了穆南煙靠在枕頭上無動於衷的樣子。而一旁的穆嚴松正彎著腰喘息,謝雅棠在一旁緩緩地拍著他的背,小心翼翼地看著穆南煙。
他的家庭確實給他很大的傷害,這種傷害或許蔓延至今--喬淺初想。她轉身,再次靠上了牆壁。
先等等看吧,實在不行了再進去,畢竟她也疲於應付這種場面。
“我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是什麼態度?”穆南煙輕笑了起來,“在我最渴望父親普通的一個鼓勵或者擁抱的時候,你在幹嘛?你給過我父愛?還是你教會過我任何一個做人的道理?所有普通的父親應該給兒子的,你都沒有給我,你現在來要求我用一個普通兒子對待父親的態度對待你?”
過了好一會兒,穆嚴松才平靜了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
“我已經查清楚了。”穆嚴松道。
“太感謝了。”穆南煙笑著。
喬淺初靜靜聽著,有些不忍。
穆嚴松沉默了兩秒道:“就是顧葉華找人乾的。他被你弄得身敗名裂失去所有,開始伺機報復。我已經拜託了律師起草訴訟,準備起訴顧葉華,如果不將他扔進監獄,之後的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心領了,”穆南煙直起了身子,將手上的書放在了一邊,道:“我自己能處理,不麻煩律師了。”
“你能處理?你拿什麼處理?廢掉一半的身子嗎?”穆嚴松冷笑著。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