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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顯示也沒有簡訊,但她的位置變了--從凳子上變為了床上,鞋子也已經被脫下,在床邊整齊地擺放,兩隻擺放的距離相等,一看就知道是穆南煙擺的。
他回來過了。
所以剛才溫軟的感覺,並不是夢……喬淺初抱著膝蓋坐了起來,心跳清晰地響在了耳邊。
噩夢做過多次,並不是和傅白分開才開始做這種噩夢的,而是從在一起開始,就不停地感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這種噩夢已經持續了好幾年。夢裡所有的人都針對她,嘲笑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今天的情況。她不再是一個人,穆南煙站在她的身前對她張開了懷抱,讓她過去……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螢幕上閃爍著傅白的名字。她眉頭一皺,想了想,怕是社團的什麼事,按下了接聽。
"喂。"她開口,聲音冷淡。
對方很久沒有說話。
喬淺初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傅白開口,她知道最先耐不住性子的,一定是傅白。
果然,沉默了很久之後,那邊傳來了聲音。
"喬淺初,我找喬淺初,她……嗝……在不在?"隔著電話都能嗅到的酒氣。
"我就是。"
看來剛才對面的爭吵是以傅白出門買醉為結束。
"阿初……"傅白委屈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為什麼不理我了?阿初……"
喬淺初幾乎有些不耐地皺起了眉頭,久久沒有鬆開。這已經是傅白第幾次喝醉了?每次喝醉了就打電話過來,若不是顧及學校的身份,這個電話早就拉進黑名單了。
"說完了嗎?"喬淺初十分平靜。
她發現自己已經能夠非常冷靜地處理和傅白的事情,一個是已經這麼久了,不在乎了之後就真的可以拋開顧忌,她本身也並不是任人揉搓的性子。第二個原因,不得不承認是來自穆南煙的力量……
傅白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平靜,開口道:"我沒醉。真的沒醉……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回心轉意。我知道你等了我很久很久……那我也等你一次……你下來,我們談談。"
"下來?"喬淺初壓著怒火,剛才的夢境將所有回憶都勾了上來,那些委屈、悲傷、孤軍奮戰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再體驗一次了,"你在樓下嗎?"
"嗯,我在樓下。"
"談可以,我希望是最後一次。"
傅白猶豫了一下,嘶啞著聲音開口,聲音裡還帶著醉意:"好。"
喬淺初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