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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為他治療……”江素的眼淚不斷地滑落下來,拿出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她父親江淮生的電話,但都無人接聽。
江素放棄了,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讓她幾欲崩潰。
她的心從喬淺初公寓門口到現在一直都在被一把鈍刀在割,一刀一刀,深深地疼。
要是……要是她沒去拉傅白一把的話,他所受的傷會不會就沒這麼嚴重?她和許智琴一樣,懦弱地想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喬淺初身上,覺得這樣就可以去坦然面對傅白……
男醫生看著幾人,再次嘆了口氣,“他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你們還是先去看看他吧。手部神經受損很難痊癒,即便治好了也會有後遺症,所以要好好照顧他。”說完便離開了。
許智琴幾乎已經虛脫。
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扶著牆,慢慢地癱坐在走廊旁邊的藍色塑膠椅上。
喬淺初也沒了心思再與許智琴爭些什麼,輕輕扯了扯穆南煙的衣襬,對穆南煙道:“我們去看看他吧。”
穆南煙點點頭,和她一起向醫生剛才所說的病房號走去。
傅白似乎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情況,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聽到敲門聲,他抬眼看去,看到是喬淺初時,眼睛裡面才有了一點溫度。
他勉強勾起唇角,想要表現得輕鬆一些,但卻不知道那個笑容將他本來蒼白的臉色襯得愈加難看,“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他刻意忽略了她身旁的穆南煙。
“你的手……”喬淺初欲言又止,看著傅白蒼白的嘴唇,突然有些喘息困難。她緊緊攥著穆南煙的手,一瞬間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愧疚自責全湧上來了,她或許就不該下樓拿那個快遞,不該接傅白的電話,不該與許智琴起爭執,這麼多年都忍了,怎麼就忍不了那一刻呢?
“會好的,”傅白看了一眼纏滿繃帶的手,眼神一滯,轉而微微笑著,“即便不能再彈鋼琴我也可以做其他的事。對於我來說,這何嘗又不是一個解脫?”
“我寧願你不來救我,”喬淺初吸了一口氣,眼神在傅白纏著繃帶的手上流連,艱難地開口:“你這樣做,我會內疚一輩子。”
“但是我做了我這輩子最勇敢的一件事……雖然可能在你看來很多餘,即使沒有我你也會被保護得很好,”傅白倔強的盯著喬淺初,極力壓抑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我不後悔。這是我自願的,你別傷心。”
穆南煙聽到這,握著喬淺初的手不自覺地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