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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系裡的人都戲稱他們為“黑白雙煞”,意指搭配得天衣無縫。柏蕊笑了起來,接過那張紙,迅速地劃上關鍵詞遞了回去。
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期間,他在燈下查閱,偶爾報出重要資訊,她則躺在沙發上,聽著記著……只要他們打的辯論賽,沒有不得獎的。只要他們出手的官司,也沒有不贏的。
柏蕊自信地想,只有她才是真正配得上穆南煙的人,喬淺初憑什麼能夠和她齊肩。
穆南煙的眉頭皺了皺,“柏蕊,你如果是以這種態度進行交接,我想我們今天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什麼?”柏蕊被打破了腦子裡的粉紅色幻象,懊惱地轉頭:“我又怎麼了?”
昔日的撒嬌言語,在今日卻不能再引來對方的妥協和憐惜。
“嚴謹是作為一名律師必須具備的最基本的素質,你關鍵詞畫錯了。”穆南煙將紙推了回去。
張子善坐在沙發上,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找茬啊找茬!這是很明顯的找茬!穆南煙怎麼就這麼心狠呢,看柏蕊那樣還真是……爽。
“不就一個詞畫錯了,至於這麼兇嗎?”柏蕊拿過了紙,重新畫了遞回去,穆南煙卻不再看了。
“這個,背下來。”穆南煙開口道,將兩張密密麻麻的紙遞給了柏蕊。
“這什麼?”柏蕊驚呼,看見了一大堆的受害者檔案,手指一顫,“你玩我呢?不是,我是說……不能不背嗎?大概瞭解一下就行了……”她開始撒嬌了。
穆南煙冷靜地看著她。
柏蕊演不下去了,咬了咬牙道:“你背了嗎?我就不信你背了!”
“受害人姓名……”穆南煙張口,立刻一字不差地輩出了前三行,“還要繼續嗎?”
柏蕊吃了個悶虧,沒說話,拿著紙坐在了沙發上,一抬眼看見了多面幸災樂禍得十分明顯的張子善,突然想到了什麼。
穆南煙不會是在為喬淺初報仇吧?
柏蕊狠狠地抹去了這個想法,低頭背了起來。
對於工作,柏蕊倒是極其認真的,不到半個小時便將受害人的資料完整地背出來了,穆南煙簡單地講了一些案件內容便打發她下去了。
張子善感慨地掛在沙發上道:“爽,太爽了……”
穆南煙起身道:“我出門吃午飯。”
張子善立刻爬了起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