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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兩個一樣，更會瘋狂才對。
“再看這一刀，也是力度不夠！你們想，一個殺過人的人再去殺人，會手下留情，會力度不夠嗎？”
陸震詢問，三人豁然開朗。
曲彪站直身體，“陸局長，您真神了！”
李傑和馬浩也是相同表情。
陸震本來給他們感覺就是仰望，現在更是難以企及。
陸震搖頭，“因為我不是你們的專業角度看問題，只是從人性去分析，角度不同，突破點不同，思路就不同。現在你們回去按照程和是兇手這個思路調查。”
三人興奮點頭。
陸震：“首先要拿出證明程和自殺的證據，其次要查清是誰指使程和殺人滅口，最後要查清程和當時的行為……”
陸震一番安排，三個人立即回去調查。
不到半小時，三個人回來。
曲彪滿臉欣喜，“陸局長，你的推測完全正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