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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一家人嘛就和大蛇丸一樣。
覺得自己的判斷沒有問題,亞索點了點頭,腳步輕快地朝著訓練場走去。
“嗯?”
在路過依子的小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隱約之間,亞索好像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不過隨即搖了搖頭,旗木族地都快絕後了,哪來的嬰兒,畢竟亞索的透過娶老婆振興旗木一族的計劃還遙遙無期呢。
至於朔茂嘛,那傢伙魔法師一個,懂個錘子。
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以我索某人的意識,插了那麼多真眼,怎麼可能出錯呢。
亞索搖搖頭,也沒仔細觀察,便不再管這個事情,繞過幾座廢棄的老房子,走到了旗木家的演武場。
演武場對於亞索來說,算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雖然它就距離自己的臥室不到五十米。
但是自從對於家傳忍刀術徹底失去興趣之後,亞索已經很久沒來了。
開掛是一種惡習,可是我已經戒不掉了
努力什麼的,還是交給朔茂他們去做吧
太久沒來,看到此時演武場的佈置,亞索暗暗吃驚。
這裡幾乎是照搬了暗部訓練處的煉獄設定啊!
據亞索所知,訓練處有一段時間,為了激發受訓忍者的全部潛能,使用了一套負荷超級誇張的訓練方式。
基本上這樣培養出來的忍者無一不是悍不畏死的強大戰士,但是一旦年老體衰,就會很快百病纏身,晚景相當淒涼。
這裡就不得不誇獎一下自己的恩師司馬藏老伯了。
那種滅絕人性的訓練法,自然是出自窮兇極惡,陰險狠辣,罪行罄竹難書,黑鍋車載斗量的志村團藏的手筆。
但這半年中,隨著司馬藏成為暗部副部長,逐漸接手暗部的工作,這樣透支生命的訓練法已經被基本廢止了。
說到底,亞索覺得這還是自己的功勞。
作為千手柱間的同齡人,司馬藏早已不再年輕。
如果沒有自己事無鉅細、鞍前馬後的服務師父,沒有自己每日按時按點獻上各種炸雞、豬頭肉、叉燒飯、可樂、橘子水、奶油布丁
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早就駕鶴西去了!
就算沒嗝屁,那也肯定無法像現在這樣天天加班的。
否則原時空怎麼會讓團藏在暗部中隻手遮天呢?
所以自己每日對師父的孝敬,又何嘗不是在給團藏添堵呢?
亞索覺得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