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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心態轉變”的時間。
不到二十分鐘比賽就結束了,幸村和手冢看上去只是輕喘。
甚至幸村的外套還披著。
手冢毫無所覺,跡部則盯著幸村的外套,覺得這外套實在是很礙眼。
他對手冢的執念更傾向於“曾經打敗了前輩和我互換勝利的人沒成為部長反而因為事故出國”的惋惜,是一直沒能和手冢比賽所以才惦記,而他對幸村的執念反而更深一些,因為他輸給過幸村很多次,其中有好幾l次幸村的外套都不會掉下來。
而他們作為部長,相互之間映象的成分也太多了一些:都是一年生部長,都是打敗了作為部長的前輩以後上位的,都開了球隊的先河,都被其他部員認為是最好的領袖,以及,都喜歡用外套來做“儀式”。
跡部喜歡在賽前做冰帝CALL,扔外套,幸村則堅持披著外套打球。
這種相似性和兩個人的高傲讓他們相互看不順眼又相互欣賞。
跡部看看幸村,又看看手冢:“
如果是單打,本大爺才不會輸!”
幸村微笑:“你還是多瞭解一些雙打知識吧。地區賽的時候教練不是講解過U17的規則嗎?你要是一點兒雙打技巧都不會,小心下半年打世界盃上不了場。如果世界盃和教練說的規則一樣,是二十八個人組成國家隊,那必然會有人輪不上的。”
跡部眉頭一挑。
他還沒來得及和幸村打機鋒,真田就走了過來。
他很直接看著幸村:“幸村,你在生氣嗎?”
幸村的笑容淡了淡。
哪怕是很少有好奇心的手冢都看了過來,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求知慾。
跡部就更是毫不掩飾他看熱鬧的表情了。
幸村意識到另外兩個部長的想法。他見真田似乎氣沉丹田,想要說什麼。能說什麼呢?無非是那些,問他到底為什麼生氣,對今天雙打比賽卻直接想打單打而道歉,認為自己太鬆懈,之類的。
他現在不想聽真田說這些話。
“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他擺了擺手,“練習賽還沒結束。”
他看了一眼跡部:“是部長就不要妨礙部員的比賽了。”
跡部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手冢推了推眼鏡,也打算轉身離開。他猜測幸村或許會找個安靜的地方和真田聊一聊。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動,龍馬就推門走進了球場:“挑戰賽繼續嗎?手冢部長,你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