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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留下的,那時候喝多了酒一上頭便開始吹噓自己步法多好多平穩,哪怕是身負重物,動作也不會變節半分。
於是便藉著酒性一下子扛起了水缸,真就一晃不晃的走出大門,將其放下後就抱著大缸睡著了。
睡夢裡還說著好酒好酒,他和長正拉都拉不開。
因為這事被傳出去,還被友人笑了幾天,母親為了引以為戒,就把缸留在這,還盛滿了水。
若喝了酒回來不清醒,就一頭扎進水缸裡,好讓自己物理冷靜下來。
於是大缸就在這紮了根,放著也沒挪過了,災厄過後,更是再也沒被用過,但似乎還有人定期的換水,地面雖有苔蘚,但缸內倒是清澈的很。
將天目影打刀抽出,亮白的刀鋒映出鬍子拉碴,顯得有些老氣的面容,難怪老師笑自己老大不小該成立家室了。
他輕輕抹了下鬍子,再沾水捋一捋,缸口的水面恰好如鏡子,就這麼修修整整,在舀了些水潤溼頭髮,用手抓成一束紮好。
看上去倒是年輕了許多,頗為幹練與硬朗,來往的鬼人雖有些詫異,但看著面相似乎又很熟悉,倒也沒打擾。
現在非人的血脈越發稀薄了,也並非是所有的鬼人都有長角,相反,如今沒有的反而佔據了多數。
而平時這片區域一般也不會有外人進來,所以大家只當是歸來的後生借點水梳洗,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御輿家雖然沒落,但還不至於連這點水都給不起。
巖藏休整完,輕輕甩了甩頭髮,髮梢間還沾著水珠,英俊的成熟面容倒是讓來往的夫人小姐們眼前一亮。
而且越看總覺得越熟悉,口中叨唸著人名,同行人又搖頭否認。
大抵感覺到是街道上的目光有些詭異,巖藏木訥的拱了拱手,連忙加快了些腳步,趕往花間坂一處小神龕。
那裡就是所謂的老地方。
這裡是供奉著“鬼娃”,其實也就是那些沒能長大就夭折的孩子,也包括嬰兒。
但實際並不是多麼陰森恐怖的地方,畢竟這裡是鳴神所居住的城市,鬼祟邪物誰敢在這地方安家,這裡的意義對於鬼族而言較為複雜。
族內人少,因此每一個新生兒都無比的珍貴,可是在戰亂的年代,身不由己,死傷許多,孩子們也需要跟著跋山涉水,最終才在稻妻城安下家。
但這一過程裡,同樣也有許多人,包括孩子死去了,這裡正是那時為了不使她們迷失,而特地在此立下的神龕。
每逢年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