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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形式上的夫妻,大周朝尊貴無雙的帝后,不談情愛,只謀政,倒也相處得其樂融融。
眼看要到太子婚事,禮部忙得焦頭爛額,拿不定主意的事項便捧到當老子的面前,由李諶聖意親裁。
“這些臣子,芝麻綠豆大的事都要報到朕這兒來。”
他抱怨一聲。
皇后娘娘笑了笑,別看李諶嘴上抱怨說著“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實則他對那不成器的太子頗為看重。
一則他與髮妻情深,李信是他和原配的血脈,自然與後宮任何女人生的皇子身份地位都不同,二則李信為嫡長子,是李諶第一個兒子,佔嫡又佔長,是禮法上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李諶能抱怨,但身為皇后不能也認為為太子操辦婚禮是小事,她唸叨了幾句太子的仁孝,李諶嘴上說她“言不由衷”,心坎卻是悅納的。
說著說著聊到陸家,他也是為人父的,體恤陸漾差點失去女兒的痛苦:“不管是哪家做的事,也太過分了。”
有仇有怨何必牽連襁褓沒出的奶娃娃?
陸盡歡心底冷哼,面上笑笑:“阿漾身為女子,長得慈眉善目,身板看起來也文弱,陛下不知這些年為坐穩陸家少主她吃了多少苦,旁人總看她不如男子強壯,便心生輕視。
“本宮還記得她有一次出海與海商談生意,那海商是個混不吝的,揚言談生意可以,先喝完用蛇膽、蜈蚣泡的酒,整整一罈子苦酒、烈酒,阿漾真就喝了。
“她從小到大精貴養著,最不喜歡吃苦,但又如何?事情臨到她,她是少主,就要用全力撐起這個家。喝完蛇膽泡的酒還不算,那人提議玩篩子,誰輸了就要脫一件衣服。”
李諶聽了皺眉:“怎麼還有這麼做生意的?這不是耍流氓麼?”
“陛下說得是,就是耍流氓,欺負陸家主事的人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說起往事來,她感慨萬千:“阿漾那時還不到十五,被人激怒,藉著酒意與他相鬥,誰想竟是鬥贏了。那海商輸給一個半大孩子,惱羞成怒,豈料阿漾提出光鬥篩子還不夠,要賽馬,誰輸了就要砍誰一隻手。”
“那陸少主定是贏了。”
否則今日見到的便是缺了一隻手的陸漾。
“不錯,她是贏了,但她沒砍那海商的手,她居高臨下地望著落後她半步的人,道:你縱橫海域無惡不作,以為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但你今日輸了,你是輸不起嗎?”
“年少英才。”李諶自己也是體弱多病,這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