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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刻著“愛人景幼”、“未亡人”的字樣,心神一震!
來前甜果果還與她猜測岳母心中有人,這……竟到“未亡人”的地步了麼?
桃鳶細細咀嚼“景幼”二字,深覺這名字起得好,景有天地自然之美,一個幼字,可窺其簡單、純澈。
景幼。
這便是阿孃念想了二十多載的心上人?
崔玥站在墓碑前將近兩刻鐘的時間。
她來此擺明揣著心事,陸漾不敢擾她,和桃鳶安安靜靜守在一側。
此地有殘存的酒香,能看出祭拜過的痕跡,想來祭拜之人,正是她的好岳母。
大周世家延續了太多年,外表光鮮,骨子裡生了腐朽,洛陽城數得上名號的‘恩愛夫妻’背地裡大都養著一些‘玩意’,唯有少數一生一世一雙人。
陸漾想起祖母在她少時耳提面命的教誨,頭一條便是不準亂搞女女關係,她摸摸鼻子,和桃鳶悄悄地打眉眼官司。
兩妻妻以眼波做交流,這一頭,崔玥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幼幼,我無意攪擾你的安眠,我只想看看,你在不在。”
山風拂來。
深秋的意味在這涼風裡愈發濃沉。
“阿漾。”
陸漾一個激靈:“小婿在!”
崔玥緊緊盯著那墓碑,盯得眼睛發紅,聲音顫抖:“你幫我、幫我把人挖出來,我要開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開館?”她吃了一驚,再看崔玥悵然忍悲的神情,趕忙道:“是、是,小婿這就去辦……”
好不容易抓到在岳母面前表現的機會,竟是掘人墳墓挖人棺材的事。
說不上不情願,陸漾對著那墓主拜了拜,嘴裡振振有詞,等基本的流程行過,她按動長靴一側的機關,取出一把削金斷玉的短匕。
礙於裡面埋著的人可能是岳母心尖上的存在,她不敢支使隨從,免得有人冒冒失失對前輩不敬。
挖墳開棺是實打實的力氣活,整整忙活小半個時辰棺材刨出來。
費了些功夫拔去上面的長釘,陸漾累出一身汗,喘口氣,見桃鳶在旁驚訝地看她,她心想:就是累死在這都不能教甜果果小瞧。
強撐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去推棺材蓋。
手背上的青筋繃了出來。
桃鳶不放心地想幫把手,見她朝這邊走來,陸漾狠了狠心,棺材蓋被推開。
呼!
陸少主一屁股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