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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總覺得阿孃方才投來的那一眼滿有深意。
若幼幼連夜趕回恰好在門外聽到那番刻薄語,不可能坐視桃禛奸。汙她。
那麼鳶兒到底是誰的骨血?
關於那晚的記憶,如今想起來竟然模糊。
將岳母送回焚琴院,陸漾自覺撞破上一輩的秘聞,扭頭看桃鳶如有所思,她問:“鳶姐姐,你在想什麼?”
桃鳶看她一眼,又好似隔著她在想旁人,陸漾不滿地擰了眉,搖晃她手:“甜果果?”
“……”
她真是半刻都不得消停。
桃鳶捏捏她的手腕:“我在想,何以你我成婚,國師要千里迢迢趕來,賀新婚、坐高堂?此前阿孃並不識得她,若是舊相識,她便是景幼?”
她頓了頓:“若她是景幼,年齡對不上。”
如今國師三十出頭,阿孃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
“那就只有一點。”
“什麼?”
“年齡是假的。”
陸漾蔫頭耷腦,先前挖墳開棺累得她不輕,她這會胳膊痠痛,可怕的是後腰也發酸,她垂著眉:“堂堂護國國師,為何要在年齡上作假呢?”
“我需要好好想想。”
“鳶姐姐,我——”
“你不要吵,我腦子有點亂。”
“……”
陸漾深吸一口氣,別開臉,氣哼哼地想:不關心我的腰,想要了不要來折騰本少主。
她瞅瞅桃鳶,再瞅瞅桃鳶,心氣垮下來:罷了,回去請蘇姨為她調養調養。
不能殺‘敵’八千,自損一萬。
踏進小院的門,桃鳶從沉思中豁然驚醒:“想起來了,我曾在桃家書樓讀過一卷殘書,上面提到過不周山秘聞。”
“欸?怎麼說的?”
“凡不周山弟子,一入道途,凡俗皆隱,隱者,藏也。名姓、骨齡,都在藏的範圍內,非親近人不可言。”
陸漾疑惑:“為何要藏?”
桃鳶仰起頭,輕聲道:“道法玄妙,八成是道門獨特的避禍之法。”
阿孃和國師……那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