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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鳶不作聲,心有點亂。
看她是默許的態度,陸漾眼睛裡的喜色滿溢而出,手上不敢用力,輕輕柔柔的,如春風撫在美人的‘軟肋’。
兔子的眼睛紅而圓,像紅寶石,也像成熟了的櫻桃,墜在枝頭,沉甸甸的,看見就讓人歡喜。
紅梅挺翹,純潔豔麗,指縫間堆出豐潤的雪,有著荔枝肉的脆弱和雛鳥般的純真。
陸漾眼前一亮,由衷讚美:“真漂亮。”
真是造物之純美。
她看得忘情忘我,桃鳶知她年少,感念她多月來的照看和忍耐,忍著沒打擾她的綺思,只那地兒隱隱作痛,不知何時,她眉頭攏起。
“是我輕狂了,忘記你還疼著。”陸漾收回手,一臉自責。
她認真的樣子很能唬人,唇抿著,臉蛋兒浮起的羞紅漸漸消去,盤腿坐在桃鳶對面。
沒她握著,按理來說桃鳶應是感到輕鬆,可奶水堵塞著,她攏起的眉仍沒舒展開。
陸漾擰開瓶蓋滴下幾滴草木精油,清新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她小聲道:“鳶姐姐,我開始了。”
桃鳶看她一眼,想說自己也學會蘇女醫所說的手法,但那近乎‘自瀆’,很教人羞恥,她闔上眼皮,一副寡慾清新的聖人做派,唯有紅透的耳根悄無聲息洩露著她的羞窘。
看她並未一點羞澀也沒,陸漾心底高興:“已經用毛巾敷過了,精油也抹好了,接下來是以順時針手法輕輕轉圈,找到堵塞的部位……”
“你閉嘴。”
忍無可忍桃鳶出聲制止。
陸漾收了聲,嘴巴閉上,心裡還在嘀咕。
拇指交叉,從邊緣集中一點反覆地揉,動作要輕。
“鳶姐姐,你感覺怎麼樣?”
“有點疼……”
陸漾不敢大意,手掌半弓,試探著溫柔拍打,這是蘇女醫口述給她的法子,有利於奶水排出。
過程麻煩費事,桃鳶不好受,她這裡也緊張,緊張來去,那點子旖。旎念頭早不知飛到哪裡去。
孩子要喝奶,她更心疼桃鳶為人母親的辛苦,十月懷胎還不夠,還得受這說不出來的罪。她心腸百轉,手指不停揉搓,直看那孔中流出一點乳白色,欣喜若狂:“有效!”
門外,陸老夫人等得不耐煩,拄著柺杖唸叨:“阿乖在做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哎呦,我可憐的小羽毛,肚子都餓扁了……”
小羽毛哼唧哼唧,雙手雙腳贊同曾祖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