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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桃兩家的人向嫁作人婦的崔夫人施壓。
第十八幅,婦人‘有孕’,那做家主的在一旁笑得‘面目可憎。’
陸漾暗忖國師在沒當國師前,原來也是個小心眼,事情過去多年,在她的雕刻下,桃禛醜陋無比,又醜又蠢。
第十九幅,道人抱著新生的嬰兒離開一座小院,屋內是難產嚥氣的女人,形容憔悴。
桃鳶驀的站起來!
第二十幅……
男人抱著孩子,只差將“我有兒子”四字寫在腦門。
那被他舉起來又捧在懷抱的嬰兒,可想而知會是誰。
舊事殘酷,已成定局,陸漾捂著腮幫子不知說何是好,桃鳶握緊這玉石:“是阿兄……”
天邊一道驚雷劈下,孩子的哭聲忽然響起,陸漾愣了愣,趕忙折身去抱被晾在搖籃椅的奶娃娃,奶娃娃扯著嗓子欲與外面的驚雷比一比誰的嗓門響亮,乾嚎不掉淚。
“小羽毛乖,小羽毛乖乖。”
顧不得再去看後面的雕畫,桃鳶也湊過來哄孩子。
清甜的蜜水沾在小羽毛唇邊,陸家的小鳳凰終於捨得放晴,舔舔阿孃指尖,眼睛圓圓的,滿了依賴。
血緣的力量在此時給人莫大的安慰,桃鳶失笑,索性抱著小奶娃,要陸漾拿著玉石給她看。
大的小的陸漾都得罪不起,當下只希望有女兒在,她的甜果果能少難過一些。
兩位母親感情不合,自幼被拋棄,換個不冷靜的早就要鬧了,然而桃鳶默不作聲的不鬧,她也擔心。
第二十一幅畫、二十二幅畫,盡是一些女歡女愛。
到了第二十三幅,婦人與男人陷入激烈的爭吵,鋒芒相向,夜歸來的道人站在門外,五指攥緊,彷彿隱忍。
第二十四幅,男人再次被扔到房間的角落,道人的手搭在婦人衣帶,婦人狀若昏迷。
第二十五幅,年輕的道人死在婦人懷裡,梅山多了一座墳。
第二十六幅……即最後一幅,‘死去’的道人隨老道人離開,這天地還是那片天地,唯獨墳墓成了空墳。
……
宏圖塔,道貞遙遙望向遠方。
小破院,桃鳶看向窗外,低低笑了出來。
玉石落回鋪墊錦緞的木匣,東倒西歪。
“真是好一齣精彩的愛恨情仇。”
遍觀二十六幅小畫,她只得了這一句,只能宣洩這一句。
“信呢?”
陸漾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