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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和村長競爭的小夥子叫三圭,熱情正直義氣,後來卻傳出他對住在隔壁的翠佳動手動腳,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不久之後,三圭投河自盡,翠佳也受不了流言蜚語被迫嫁去村外,村長沒了競爭對手,毫無懸念登上位置。
這些村裡人都知道。
“這算什麼呀?本來就是三圭那小子人面獸心,要不是你把他爆出來,翠佳那懦弱的性格,指不定現在還受委屈呢!”
“是啊。”大夥兒跟著附和。
村長閉上眼睛,捂著臉,久久未能緩神。
“我就是後悔,當初要能謹慎處理,說不定能挽留一條年輕的生命,大概他也對我有所怨恨,才會死後多年又化成厲鬼報復我——”
這一講,又說遠了。
“村長,我們問的不是三圭。”
小鹽巴不想聽他抒情演講,定定問道:“你究竟有沒有殺死大盛?”
簡潔直白的話不僅讓村長一愣,連村民的議論聲跟著戛然而止。
“大盛死了……你怎麼會知道?”村長的臉微不可聞地抽了抽,褪去慈祥和藹的笑容,最終歸為平靜,他太過鎮定,宛如一片死海:“鹽巴,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生活在村裡十八年,什麼時候學會汙衊人了。”
小鹽巴說得很慢,但一字一句很堅定:“白盼給你喝的符紙只能緩解你的症狀,不說出實情,你還是會死。”
村長沉默了,他閉口不言,直到腿上的疼痛再次向他襲來,才張嘴道:“我是殺了大盛,但一切都是誤會,不能怪我啊。”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像一團霧般,扭曲著散開。
……
五個月前,我發現曉慧出軌了。
她一向是個勤儉持家的女人,一年四季就那麼兩三件衣服輪流換,別說化妝品,連洗臉用的都是清水,那次從鎮上回來,她帶了一隻口紅。
每天……每天……對著鏡子描繪唇線,描繪稱豔麗嬌美的玫瑰紅,像一隻會開屏的花孔雀,開始對我疏離冷漠,後來這種不回家的時間日見增多了,直到有一天,我聞到她身上有股男人的氣味。
為什麼這種事會降臨到我頭上?我是多麼愛她,這麼多年有讓她受過一絲委屈嗎?
我受不了,發了瘋想揪住藏在她背後的野男人,跟蹤了一個禮拜,卻一無所獲。
第八天的時候,老孫,我那志同道合的好兄弟孫志偉,帶著兩瓶白酒來找我嘮嗑,說實話我根本沒有那個心情,曉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