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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肆也......”溫酒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受不住他這般攻勢。
男人臂膀肌肉蓬勃,帶著壓倒性地力量感。
溫酒被禁錮,除了仰著小臉被迫承受,全無它法。
他的吻落在唇間,落在脖頸,直到將衣服推起,落在火熱的胸脯。
溫酒顫著身子,唇齒間低吟溢位。
江肆也開啟安全帶,單臂一用力,直接將溫酒抱到了副駕駛。
大掌扣著她的纖腰,摩挲輕揉。
溫酒只覺要化在江肆也指尖。
他給她的,她全部接受。
她也愛他。
全身心地,完全地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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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楓昀館總統套房裡,遲堂正迷迷糊糊地坐在深棕色的絲絨地毯上,感受到宋凡指尖摩挲過他的臉。
“宋凡,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套房天花板上吊燈奢華,將遲堂白皙的肌膚照出幾分病態的蒼白。
他胳膊纖細,勁瘦的腰線攏在背心下,宋凡意味不明的低笑了聲:“不是說你奶\/頭疼?我幫你看看。”
遲堂今晚在楓昀館喝的酒,後勁極大,以至於現在醉意上湧,他腦袋不甚明晰,卻在提起自己奶奶頭疼的時候點了點頭,“對,疼!”
宋凡輕嗯了一聲,瞧著面前遲堂澄澈的眸,緋紅的臉,彎唇笑了。
他向來以溫和示人,只是能在宋家成功殺出血路,成為掌權人的他,是絕對的心機深重。
這份心機不對朋友,他的算計也不對在乎的人。
可遲堂......
是他喜歡了許多年的人。
他遏制不住地將遲堂單薄的背心推上去,黑眸終於在看到那兩點嫣紅的時候徹底沉了下來。
遲堂順從地任他擺弄。
他和宋凡的關係向來好,自然是知道宋凡絕對不會害他。
所以當宋凡扣著他的腰,吻上他胸前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掙扎,只是乖巧的逆來順受,長指陷進宋凡的黑髮,急促地緊繃脖頸,低吟了一聲。
如此便如天雷勾地火。
宋凡聽到理智崩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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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過後,溫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腰痠背痛。
想起江肆也昨日在車裡畜生似得行徑,她忍不住低罵了聲,“江肆也,狗東西......”
男人剛到她臥房門口的腳步一頓,他穿著純